“绝对没错,我们每天吃饭的时间是固定的,吃完饭我就下去溜达了,一到二楼就碰到了沈小姐,误差不超过十分钟,你神神叨叨什么?所以,那一个小时,沈小姐触电了?不知道责任人是谁?你在排查?窦助理,不是我说,跟傅总久了,你怎么也变得冷漠了,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先去医院看望病人,剩下的事情交给警察处理?”王梓涵鄙夷地瞥了一眼窦景。
“大厦里有理发店吗?”窦景答非所问道。
“没有,你怀疑夫人是剪头发触电了?你这脑洞是不是开得太大了?”王梓涵不明所以道:“能有人在北流大厦触电,真是2019年的特大新闻,你不是在忽悠我吧?”女人半信半疑,这北流大厦,别说触电了,这么多年连个擦伤事故都没有,安全可是南城出了名的。
“我出去一下。”窦景似乎想到了什么,飞快地冲出办公室。
“签……字。”胖姐话未说完,便见窦景没了踪影。
她握着文件的手垂在身侧,小声嘀咕:“傅总平时便不苟言笑,沈小姐出事了,怕是接下来他们更没好日子过了。”王梓涵顿觉脊背凉飕飕的:“可是沈小姐,这么好的人,怎么会遭此劫难,触电了会有什么后遗症?为什么傅总还能在公司呆着?”她边想边拿出手机百度。
总裁办公室,傅新度满脑子都是沈时默的爆炸头,一周后,南城西区高层交流舞会,他正准备带沈时默出席。可看那张牙舞爪的发型,给她一个月时间,也长不出来,虽说爱一个人,不管她什么样都爱,但一想到牵着那发型出席,浑身还是不自在。
他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词:“接发。”今晚回家带着沈时默去接发,傅新度唇角微勾。
买完水果和零食的沈时默,匆匆赶回了沁苑国际。
下午晴好的阳光照在琉璃瓦上,整栋别墅闪着耀眼的绛红色光,就连院墙上的古铜色栏杆,也泛起了零零散散的光晕。
辣条每次来都忍不住惊呼:“沈时默,这只要给我一层我就知足,阳光啊,鲜花啊,大树啊,还有那波光粼粼的小池塘……你们什么时候属于我?”
“傅新度签字后,你搬过来跟我住。”沈时默撩了撩纹丝不动的刘海说:“以后这里是我一个人的,房子车子都归我,公司归他。”
辣条想起了杜语,离个婚还倒贴了渣男十万元。
“小默,你不觉得傅新度是爱你的吗?你瞧杜语,离个婚,领着个儿子,前夫一个子儿的抚养费不出,还倒打一靶,讹了十万,离婚证拿了两天,就火速搬去了前女友那里,再看看傅新度。”辣条不知为何突然变了立场,念叨起了傅新度的好。
“你是不是忘了我住院没见着他的人影。”沈时默冷凝着辣条,这段关系别人看起来是她作也就算了,怎么连辣条都要叛变了。
“我觉得你们离不了。”辣条脱口而出道,沈时默一下捂住了她的嘴:“乱说,没有离不了的婚,只有不想离婚的人。”
“咱们打赌。”辣条伸出了小拇指,沈时默接着勾了上去:“老规矩,输的剥十个榴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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