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双手环在身前:“还嫌我身上的脏水不够多,这段时间大家都消停消停,你那起诉书发出去也有半年了,怎么婚还没离掉?”
一说到离婚,男人就脑壳疼:“咱不说这些不开心的,小宝贝儿听话。”
露露不屑地冷哼一声。
沈时默在燕山待了三天,见婆婆已无大碍,便跟他们商量第二天回到南城。
老太太将儿媳妇的行程告诉了傅新度,并问他有没有时间回燕山接下沈时默。
男人犹豫了下,回了句看情况。
兴州,处理完事情的傅新度做起了心里斗争,要不要回南城,老太太说得很对,沈时默已经松了口,如果傅新度这次能回燕山接她回南城,女人说不定能回心转意。
兴州与燕山只有两百公里的距离,开车两个多小时,只是离南城太远,他即使回到燕山,也只能将沈时默接到兴州,处理完事情再一起回南城。
傅新度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回趟燕山。
他打了个车直奔燕山。
最后一晚,沈时默让老太太睡在自己房间。
晚上十点,门外突然响起了汽车喇叭声。
“这么晚了,谁?”老太太坐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心里思索着,难道傅新度回来了?
傅爸连忙打开了门。
“爸。”傅新度背着包下了车。
“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先进来。”傅爸打开了门。
睡在二楼的老太太听到了楼下的声音,和沈时默一起站在了窗户前:“怎么像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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