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到托马斯的名字后秦恩跟他简单聊了聊,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他的家庭,以及生活条件,借此这些来了解这个时代的大背景。
比如说主要粮食吃的是什么,市面上的粮食价格贵不贵,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穿暖,,有没有余钱,家里负担重不重之类的问题。
简单了解一下,秦恩发现这个国土本来就不大的国家,想要靠这么点土地养活那么多人着实有些困难,饿肚子都是常事,再加上工业化的进程逐渐加快,可耕种的土地就变得越来越少,那么粮食从哪里来?
只能依靠进口,或者从殖民地运过来。
粮食都不够吃还怎么打仗啊?秦恩不理解,也不想理解,这些东西说穿了就没有意思了,而且即便自己知道又有什么用呢,改变他们的想法不打仗了?别做梦了,人家都打到家门口来了,背后就是巴黎,他们的首都,这时候再不反击,国就要被灭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咚咚咚”
“长官,您该去报道了。”
听到这话秦恩才反应过来,自己聊着天把竟然把更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秦恩暗骂自己粗心大意,赶忙把行李放在房间内,医疗箱背在身上,转身和那名士兵朝着医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里与其说是一所医院,不如说是临时搭建的战地医院,巨大的白色帐篷连绵不绝,起码秦恩是一眼忘不到头,帐篷旁边就是用砖石堆砌而成的教堂,看起来相当有年头了,这应该就是除了钟楼以外最高的建筑了。
跟随着士兵进入到帐篷内部,即便凡尔登前线的战役还没有正式打响,帐篷里已经有不少伤员躺在床上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问题才被送进来。
大概是冻伤?
来到帐篷深处的一间办公室门口,类似的办公室大概四五间左右,有的已经挂上了牌子,没挂牌子的应该还没人用,毕竟医生无论在哪个时代都属于稀缺资源,尤其是有大的事件发生的时候。
秦恩才刚刚到来,在车上遇到的一男一女已经从里面出来,他们穿着蓝色的制服,看起来格外的精神,对于外表的重视可能是他们除了红酒以外最大的追求了。
士兵敲门进去报告的功夫,男人高抬这下巴一脸不屑的看着秦恩,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什么,即使他的身高并没有超过秦恩,但他就是能用这种居高临下的眼光注视着眼前的每一个人。
那个女人倒是没有那么傲慢,看到秦恩后简单的点了点头,便没有了更多的交流。
前去报告的士兵从屋子里出来,示意秦恩可以进去后便离开了,秦恩整理了一下着装,把褶子拉平用腰带系牢,迈步走进了办公室。
一进到办公室,秦恩简单看了两眼就被惊住了。
这是啥?满满一柜子的红酒!这里是战场吧,不是后方的疗养所!这么多酒就万一前线战况不利需要转移,难不成这些没喝完的红酒也要一起转移?这也太奢侈了吧。
“你就是那个名额之外的医生?”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沉声质问道,他的桌子堆满了文件,不过都被很好地摞成一摞,看起来有些杂乱但又不失整洁,给人一种很矛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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