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儿以写作业为由打发了她们的追问,她蒙头写着作业,写着写着,突然想起何静。
前些时间,见到何静跟他在一起,她心底那个时候产生了一种陌生的异样的抵触感,那份异样,让她忍不住上前一探究竟。
她握了握紧手中的铅笔,她至今都不想去探究那份异样到底是什么,因为她害怕,她一旦找到答案,她的人生将与早已定下的规划逐渐偏离轨道。
只是,如果有一,若有那个不知分寸的家伙对程武伸出毒手
“啪”的一声,林一个哆嗦,弱弱的在一旁道:“柔儿,铅笔被你折断了。”
江柔儿一怔,微微侧头看着断在一旁的半根铅笔:“哦手痒。”
江柔儿骇然。
手痒??
一般女孩,不会手痒到生生折断一支铅笔吧?
还是单手那种
江柔儿捡起那半支铅笔,眉宇冷漠的用卷笔刀卷着。
她想,如若那般,她可能失去帘初对何静那份容忍与淡漠。
江柔儿回到程家的时候,程武一个黑脸就堵在门口,似乎张口就要为自己自己的委屈伸张正义。
江柔儿决定先发制人。
还没等他开口,就从书包里掏出一本高考满分作文,丢给一旁的elly,看着程武道:“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所以总给我打电话,这本作文,每两篇一字不漏的给我背出来。”
程武看着比课本还厚的作文:“卧槽。”
ell觉得这操作似乎有些惨无壤,他劝道:“柔儿姐,这字这么多,一两篇太多了吧。”
江柔儿拍了拍程武,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相信我,不逼着你一把,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罢,不忘眨眨眼。
程武被她漂亮的杏眼眨得什么委屈都消失无踪了,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越发嘚瑟了你。”
夜里,程国添工作了一回家后,看见自己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居然坐定定在沙发上背书,虽然脸上的表情似乎生无可恋了些。
他站在门关,目瞪口呆了半,缓过来的时候,鞋子都没脱,就想走近看看程武。
可走到一半,又怕打扰程武。
眼角撇到楼上自己老婆的身影,他像是做贼一般,轻手轻脚的跑上二楼,冲进房间,直接关门。
安熙见他神色有异:“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个表情?”
安熙愣了一下,感觉不对,程国添一向将表情管理得很好,她凝重道:“被仇家追杀了?”
他们年轻时,因为程国添工作的原因,经历了不少腥风血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依旧留有阴影。
程国添摆手:“什么话,哪里来的仇家。”
安熙:“那你这什么表情?”
程国添打开门缝,往楼下瞄了瞄:“你看我们的儿子,他居然看书了,而且还是一本高考满分作文,他从就偏科,为了让他学好语文,我们用了不下上百种方法,就不见他提高个三五分,最后反而将各科的平均分都保持在一条线了。”
程国添不可思议的回头问道:“他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中邪了?儿子被掉包了?”
安熙好笑的看着他:“儿子看书了,这不是很好么?”
程国添捂了捂自己的心脏:“好是好,就是突然懂事到我有点害怕。”
安熙捂嘴笑:“你呀,过来人了,这还不懂?”
“什么过来人?”
安熙打开门,看见江柔儿走到程武旁边,指点着他什么。
安熙笑开了一些道:“当年,我要不是为了追到我们学校的校草,决定发奋图强,又怎么会在发奋图强的路上被你这头猪给拱了。”
程国添冷哼,得意洋洋的搂过安熙的肩膀:“那白脸怎么有本事跟我斗!”
程国添着,楼下传来了少年背书的声音,字正腔圆,温润爽朗,偶尔哪里错了,少女用眼神打断他修正。
elly捧着菜从厨房出来,远远看到楼上不知什么时候蹲在走廊的两口子,动作一致的托着下巴,看着楼下的少年少女,一脸和蔼欣慰的笑着。
elly松了松肩膀,真是有意思的一家子,再做一道菜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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