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暮凌低低的应了一声。和母亲道了声晚安,便拖着长长的裙摆走出了殿门。
凌宇看着女儿的背影,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女儿大了,自是想要嫁人的,可这龙太子,虽说位高权重,但绝非是自己这个云龙湖的水族可高攀得了的。
再说那明晨随着丫鬟进了厢房,自是倒头便睡。那边厢有舒甜在着,想来李子函和瑜听寒也闹不出什么明堂。唉,这个瑜听寒,脑子里都是装的水吗?为什么就看不出来自己喜欢的人是她?
而今夜似乎除了舒甜和明晨以外,其它的人都没有踏实的睡着。那暮凌还没回到自己的厢房,便支开了随行的丫鬟,悄悄的往水面浮去,她想去看看,明晨说的他那几位凡人朋友。
暮凌化做一阵烟出了水,登上云头,远远的便望见了岸边那堆明明暗暗的篝火,想来,此处应该就是那龙太子凡人朋友所在之处了。
暮凌悄悄的往篝火处靠,走得近了,便见着两座颜色亮丽的帐篷。这湖边以前也有人来露过营,暮凌自是知道的。一时兴起,暮凌找了个小缝,先是钻进了李子函所在的帐篷,但见李子函睡得正熟,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嘴角还露出一丝笑意。
“原来是一男子,嗯,长得还挺不错。”暮凌点了点头,转身又钻出了李子函所在的帐篷,往瑜听寒和舒甜的帐篷钻去。
帐篷里两个女子也睡着了,暮凌仔细的打量着两个人,又在瑜听寒的旁边徘徊良久:“这位小姐姐一身的仙气,那太子怎说她是凡人?两个男子带着两个女子一起出游,莫不是这其中有那太子的心上之人?可到底是哪一位呢?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应该就是这位有仙气的女子了。”暮凌眨了眨眼,眼珠一转,从自己身上摘下一片鱼鳞往瑜听寒眉间轻轻一按,小声的道:“这可是我鲤族独门的点沙之技,唯有得到真心相爱的人亲吻才能抚去。”言罢,暮凌转身飘然离去。
睡梦里的瑜听寒就觉得有人在额头上碰了一下,以为是舒甜睡觉不老实,嘴里嘟嚷了一句:“别闹。”便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大自然里就是好,几个人都是被支梗鸟的鸣声叫醒的。李子函看了看身边的睡袋,依然折得好好的摆着,心时不禁嘀咕,这明晨是一夜没睡吗?想着,便钻出了帐篷,才一拉开拉链,便见着明晨坐在湖边看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忍不住松了口气,心想:这小子起得真早。
随后瑜听寒和舒甜也伸着懒腰的钻出了帐篷。
“哇,早上的空气真是新鲜。”瑜听寒伸长了脖子,深深的呼吸着这带着浓浓水气的空气,这湿润程度,绝对比加湿器来得猛烈。
“起来啦。”李子函笑着和俩人打招呼。
瑜听寒一回头,李子函看着她的额间,忍不道:“你额头怎么了?”
瑜听寒莫名其妙的摸了摸额头:“没怎么呀。”
舒甜好奇的凑了过来,看了看瑜听寒,伸手摸了一下她的眉心:“你这里怎么红了一块,像长了一个扇形的朱沙痣,嗯,准确的说,像是唐朝女子额间的花钿。”
“可能是睡觉压着的吧?”瑜听寒摸着自己的额头。
“痛不痛?”李子函连忙问。
“没感觉呀。”瑜听寒一边答一边往水边走,在湖边站了往水里一探,正好一条红色的鲤鱼探出头来,两相目光一对,那鱼摆了摆尾,沉入了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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