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
“男女关系。”
“瞎说什么呢?我们可没有……”
“怎么不是男女关系了?你怎么就不承认了呢?”李子函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们没有……”瑜听寒脸红到脖子根了都。怎么能叫男女关系呢?虽然曾经一度幻想过自己能和他结为夫妻、共渡余生,可毕竟那还不是事实嘛。
“我是男人吧?你是女人吗?我们怎么就不是男女关系了?你可不能不尊重事实啊。”李子函一本正经的说道。
哦,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呢?哼!瑜听寒也认真起来,站起身来,对李子函道:“你说你是男人?”
“对啊。”李子函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拿出证据来啊。”瑜听寒严肃的说道。“男性的染色体是,来,给个证明。”
“要证明是吗?”
“嗯哪,拿出医学证明来,我就承认你是男的。”
“要盖章的医学证明吗?”
“是。”瑜听寒答得干脆有力,那眼里全是小孩子伎俩得逞后的得意笑意,却没曾想下一秒就被李子函一下子便揽进了他的怀里。
夏天的衣衫是极薄的,两副年轻的身体就那样紧紧的贴着,两颗心也疯狂的跳动着,炙热而又狂燥。瑜听寒仰起脸看着他,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看着他那根根分明的睫毛,看着他慢慢闭上的眼睛,随即,唇上便传来了麻麻的电流。
瑜听寒闭上眼,用心感受着那电流从唇上一直通到四肢百骇,又从四肢百骇,传到心里,传到灵魂的最深之处,就像自己正浮在云端一样,那麦田的场景又像放电影一样在瑜听寒的脑子里出现了那一片绿油油的麦苗,那在麦苗中间的农家小院子,渐渐的,越飞越近,那农家小院看得更加清晰起来,还是那些竹篱芭,篱芭上还是那些红蔷薇,有一个女人正背对着在那院子里的阳光下站着,用筷子翻动着晾晒的干菜。她的头发挽起,穿了一身棉麻布衣,只露出光洁而修长的脖颈。她慢慢的转过身来,瑜听寒看清了,那个她,不就是30岁的自己吗?
瑜听寒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一把推开搂着自己的李子函。
李子函呆了呆,看着瑜听寒,以为她是害羞了,又温柔的伸出双掌,轻轻的捧起她的脸。
“我……我好像产生幻觉了。”瑜听寒道。
“什么幻觉?”李子函的声音低低的,似乎还沉浸在刚刚那一吻的激情之中,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初吻啊。那唇上绵绵软软的触感,就像是在三伏天吃了冰水那样让人熨贴,那样心旷神怡。
“我,好像看到了我自己。”
“你是说你重新认识了自己吗?听寒,你今天好哲学。”李子函宠溺溺的将她揽在怀里。
“子函,你还记得两年前我们去云龙湖露营的事吗?”
“记得,当然记得,我怎么会忘记。”就是在那里,自己向瑜听寒表白的,也是在那里,知道了瑜听寒也是喜欢着自己的,可以说,那里便是两人定情的地方,这怎么可能忘记。
“那你还记得快到湖边时,我们看到的那一大片麦田吗?”
“记得。绿绿的,一眼望不到头。”
“对,就是那里,我仿佛在那里的某一个农家院子里,看到了我自己。”瑜听寒道。
“听寒,你是想过那样的生活吗?你是不是愿意效仿陶渊明过采菊东篱下,守绌归园田的日子?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一定找机会去到那样一个美丽的地方,建起一座属于我们的房子,养上一堆我们的孩子。”李子函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
“讨厌,谁要跟你生孩子!”瑜听寒羞红了脸。
“你不要跟我生,那你要跟谁生?”李子函捧起她的脸,用手指爱恋的在她脸上轻轻的,细细的摩娑。
“我……”啊,时光啊,你再慢一些,慢一些啊。也许,一直在梦里活着,是最好的结局。
开学的日子很快就来了,李子函先送瑜听寒上了去往成都的火车,而后,两人各自开启了大学生活,两人之间,花费得最多的,要数电话费了。那些时候,瑜听寒总会买很多电话卡,各式各样,不知不觉,那电话卡竟摞得有了三四厘米高。寝室里的室友都开她玩笑:“怎么,看男朋友看得这样紧的?”只有瑜听寒知道,她不能失去。
明晨被关在夕颜宫出不得门,只能暗暗心急。他不愿意和那暮凌订亲,在他的心里,永远只能有听寒一个人!永远。
明晨一心想着瑜听寒,正心烦意乱的在自己宫里走来走去,却见宫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一个小脑袋悄悄的伸了进来,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哥哥。”
“你怎么来了?”原来是妹妹明华。
“嘘……”明华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轻手轻脚的从门口一闪身溜了进来,然后再回头向外探了探,才将门又轻轻的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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