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城这两日,炸开了锅。
到处都有人在讨论宁家小姐跳河之事。
这每个人都讲的头头是道,仿佛当天都在现场一般。
“诶,知道这宁小姐为什么跳河吗?”茶楼里,几人围坐在一起,又聊上了。
“她要跟那戏子私奔,被家里仆从紧追不放,她就以死相逼跳河了!”哦...
“不是,是她要逼那戏子私奔,人家迫于宁家的势力不敢答应,她就一怒之下跳了河!”嗯?
“你说得不对!我亲眼见她跟那唱戏的在街上买花,定是她家里不同意俩人,所以她就去跳河了!”
隔壁桌听不下去了,赶紧凑过去插起话来。
“我怎么听说,是她约那唱戏的私奔,没等到人,就心灰意冷跳了河啊!”
“噗!”林怀瑾啊林怀瑾,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有人一口茶水喷得到处都是,惹得周围的人一脸嫌弃。
这人,就是行知书店的老板,余行知。
他已经坐在这津津有味的听了一上午了,这都是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也不太清楚。
昨日他去找林怀瑾,也没找到人,院里的婆子只说他前几日就出门了。
这既不是私奔了,难道,回了北平吗?
怎么走了也没留个书信给人家姑娘呢!
这厢,白芷跑了好几处,都没有找到林先生。
连那个帮她传信的李师兄,也不见了。
“小姐,我对不起你,我去戏班子问了,他们说那李师兄前两日就被戏班开除了,不知道他上哪去了。”她不该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陌生人。
这可是关乎小姐名声啊!她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苏叶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日了,又是反反复复的烧着。
这会儿正焉着。
她披散着头发,潮红的脸映在翠绿的锦被上,看着十足的病态。
“那林先生呢?可见到他人了?”他可说为什么没来?还是没有收到信。
“戏班的人说,林先生已经离开南浔好几天了。我去他住的院里问了,那婆子也这么说。”白芷懊恼不已,都怪她办事不利。
“离开南浔了?”苏叶以为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
“小姐,你别再想不开了啊!”白芷扑到苏叶床边,哭成了泪人儿。
额...
她没有想不开啊!我已经解释了好多遍了,可是白芷就是不相信,时时刻刻都守着她,她现在就是一脑袋问号。
“你去叫三少爷过来一趟,我找他有事。”这几日,君怡跟慧瑾姐姐每天都来陪她。
要换作往日,她肯定高兴坏了。
可是她们现在,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担忧的看着她,仿佛一转眼,她又要去抹脖子了!
这让她想说点什么,都不知从何说起了。
苏叶还是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走了呢?
连个告别都没有。
定是有什么事要急着去办吧!
坊间的流言蜚语,这时并没有传到她的耳朵里。
“叫我来又不说话,是让我自己领悟吗?”苏木进来时,就见她盯着天花板出神。
“你说,他去哪了?”林怀瑾,现在是他们宁家的禁忌。
大家都颇有默契地不提到这个人。
生怕苏叶难过。
“我还真猜不出来。我去戏班打听了一下,那个李师兄,因为调戏戏班的师妹,被班主打了一顿开除了。”也不知道那信,送没送到林怀瑾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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