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要遮盖那小子的修为呢?”
“因为我没法算出温家小子的因果,所以我只能尽我所能的照顾一下,因为看不透所以就算我想帮助温如玉,也是命数之外的事情了。”
玄命子看着黔驴更加疑惑的表情,叹了口气,想了想该怎么说黔驴才会更容易理解,思考片刻,玄命子觉得不把事情从头开始说,黔驴是不会听明白的,于是接着说道。
“这些年皇室联合京城大户在城外二十里建立了武师学院,本来安静的京都城现在混入了不少武学世家之人,其中不乏有玄师,若是给人瞧见温小子不到十五岁都快要玄力五品了,那么这小子还能安静的在这京都城里长大吗?我掩其修为,是为了他可以平安长大。虽说我玄命子一生感悟因果之道,顺从天意,可这小子根本不在我所能计算的因果之中,即使我帮了他,也不算是逆天而行。这么说你能听懂吗老黔?”
黔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你刚刚说的甲子玉是变数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因果之道的变数啊。”玄命子仰头叹息。
黔驴没有听懂玄命子的意思,索性又是端起了桌子上调制的奶酒,抿了一小口,然后对着玄命子认真的说道:“我说小玄子,你说的那些东西玄之又玄,我不关心,但最近我总觉得,这兽奶和酒水无论再怎么调试,都是奶越多越好喝,而且喝了四年奶酒,总觉得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刚开始还好好地,现在一喝就胃痛。这奶酒,好喝是好喝,但是你就没发现对身体有什么害处吗?”
玄命子听完黔驴的话,先是惊讶了一下,随之却慢慢露出了狡黠的表情。
黔驴见玄命子如此,大惊失色。只要玄命子脸上出现这种蔫坏蔫坏的表情,那就代表着自己被坑了很久。
“这我怎么知道,嘿嘿,因为老夫喝的,一直都是纯牛奶呀。”
原来为黔驴破开封印时的那一壶奶酒,是玄命子从温瑾哪里走的时候才故意把酒倒入葫芦里的,小时候和黔驴结拜时喝的奶酒,回到缥缈书院,小玄子就拉了半个月肚子,小玄子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了很久,发誓一定让“好兄弟”也常常这滋味。
因此便有了黔驴在吕行山玄命子的玄玉葫芦里喝到奶酒的事情,但黔驴肠胃颇好,一直是什么事都没有,于是这些年在京都城玄命子充分诠释了什么叫一个演员的自我修养。
玄命子和黔驴寻遍各种酒水和兽奶。
每日与黔驴研究奶酒的各种配方。
黔驴心里想的是为了配出最好喝的奶酒。
玄命子则是费劲心机的想配出最黑暗的奶酒。
清香楼里的老头和大汉貌合神离。
黔驴还是傻傻的为此乐此不疲的尝试。直到现在看到奸计得逞的玄命子。
黔驴顿时凌乱了。原来这些年来,自己居然被玄命子演了!
京都城清香楼传出了一声驴嚎,快要两百岁的黔驴委屈成了一只两岁的驴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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