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禀告天君天后,还有魔族那几个女子,有可能是一伙的!”
玉琼杏眼圆睁,恨恨说道。
且不说魔族本就不该参加天族宴会,还偏偏选几个妖艳女子来献舞,其用心之险,不可饶恕。
眼里只有她湑哥哥的玉琼,早已忘了天族邀魔族的真正原因了。
言芩看着她妒火中烧的样子,笑意浅浅:“仙子确定吗?”
总有人愚蠢地以为自己渴望的也是别人渴望的,这些仙子连做人都不会却可以成仙,真是修仙界的最大笑话。
玉琼莫名其妙道:“我有什么好不确定的。”
“既然如此……”
言芩面无表情,走到李湑面前,握住了他的手:“太子殿下还不快带我面见天君天后?”
她的拇指划过手背,冰凉的四指贴在他手心,好不亲密。
手心里的手骨节分明,白皙细腻,细细的手腕上还系着一根红绳,与她的皮肤艳白交错。
怎么刚才没看到?少年皱眉,下意识捏紧了她的手心。
“湑哥哥,你——”
玉琼看着两人交缠的手,气得直跺脚。
言芩心里一爽,恨不得把手怼到她面前,再让她看久一点。
让你横!
“走吧。”
李湑迅速施了个法术,两人倏地消失了。
玉琼咬了咬牙,化作一团烟雾紧跟其后。
后面两个吃得一手瓜的守卫面面相觑:他们家殿下刚是跟一个魔族寡妇牵手了?
云霄宝殿内正一片欢声笑语。
言芩手腕被他扯着跌跌撞撞向殿前走去。
云霄宝殿极大,走过去也有一段距离。
少年手瘦削有力,言芩屡次被绊倒,用力想扯回却像被固定在他掌心一般,有股力量一直拽着她前行。
杯酒交错声霎时停住。
白小慧看到李湑正欣喜着,又瞅到了他身后的言芩,后面还跟了位气势汹汹的少女。
这闹的是哪出?
“太子殿下怎地牵着一个魔族女子!”
“这不是刚刚献舞的那舞女么?”
神仙们停下酒杯,纷纷交头接耳,女子灵力低微压根赶不上他的步伐,还被他执意拉着。
可怜啊,众仙啧啧感到太子殿下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怎么会是她!”
沈秀贞惊地从位子上坐起,恐疑自己看错人。
天君莫名道:“天后这是怎么了?”
沈秀贞方知自己失了礼仪,匆忙解释道:“这女子,是当年救了我和湑儿的人,唤做言芩。我跟湑儿找了她十年都没有踪迹。”
“原是如此。”
天君恍然大悟,“那她又怎会……”
沈秀贞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李湑略粗鲁地把她拉到大殿前,言芩见戏演得差不多,猛地抽出手。
“禀告天后,这魔族女子居心不良,鬼鬼祟祟被我抓住在太子殿外。”
言芩翻了翻白眼,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腕。
少年看了一眼她发红的手腕,心中尴尬,自觉没用了多少力气,只道她一个凡人过于娇气。
天后满脸疑惑,转头看李湑:“这是怎么回事?言姑娘怎会在此处?”
李湑瞥了言芩一眼道:“她来我殿里偷东西了。”
太子的声音一出,满座哗然。
“魔族这次是有预谋而来?”
“可是我看这二位指挥使都喝得不省人事,不像是有预谋的样子。”
“……”
白小慧随着众仙眼神移到李文,张旭二人身上,真是丢了魔界的脸!
玉琼急道:“天君,这几个魔族都是居心否测之徒,为避免横生事端,小仙请求即刻遣走!”
“这……”
天君连来龙去脉都不知,他自然不能随意下定论。
言芩坐到了太子的席位上,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
一个小小的仙子,还敢公然要求天君怎么做,这智商也是没谁了。
“你——”
玉琼对她大摇大摆的模样气极。
“玉琼,你莫要说了,这其中必有误会。”沈秀贞转眼看向李湑,“湑儿,你说说看怎么回事。”
“一个凡人,却冒充魔族来参与我的生辰宴,可以说是对我的大不敬。”
太子清冷的声音响彻宝殿。
“竟是凡人?”
一个仙君警觉道:“大家看她的香囊,竟用香囊营造出蓝色灵力场!”
“魔族怎会让凡人来参加宴会?”
一个老仙君摇了摇烂醉的张旭。
张旭醉眼迷茫,恍惚间看到了言芩的影子,哈哈一笑:“这可是我们魔族送给太子殿下打脸的……”
“打脸的?打谁的脸?”
“还能有谁,就是你们的太子殿下。”
言芩噎了一下,本想争辩几句,又想着这局面再坏也不能更坏了。
随便吧,爱咋咋地。
她又摘了一颗葡萄送进嘴边。
李湑视线停留在她捏葡萄的细手,冷笑,凭你个三脚猫功夫也敢?
玉琼还在咄咄逼人:“天后!你看她那样子,竟敢坐在太子席位,一点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天后无奈,只好道:“言姑娘,不如你来说说?”
“我说吗?你确定?”
白小慧:你要让她说你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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