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停顿,还是被音容看到眼中。
她笑了笑,继续道:“这天真热,奴得去备些凉茶,若姑娘来了,必定口渴。”
音容离开后,容乐才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头,望着在自己怀中乱跳的兔子,道:
“一切皆有因果。”
竹悠荨到达庵堂居时,下马车便见门口处候着的音容。
“音容姑姑,如何知晓,荨儿的来到。”
音容笑了笑,回道:“姑娘昨个儿,自己说的。”
竹悠荨回想起自己昨日留下的那句“今日走了,我明日再来!!”
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道:“姑姑,就不怕,那句话只是一句气话?”
音容抬头,一微笑,道:“若姑娘只是一句气话,大不了奴,在这门前多站片刻,
不过,那只能说明您也并非真正在乎殿下。”
竹悠荨快步踏上前,道出一句:“音容姑姑,很会猜。”
见竹悠荨走了进去,音容便将门关上,转身朝另一处走去。
不远处的身影,将一切尽收眼底。
黑色的披风下,一只素净的手紧紧握住一瓶子。
“公主,您要和他好好的。”
语完,身影便消失。
――
竹悠荨直接朝容乐的庭院走去。
一进庭院,竹悠荨便见到不远处坐的容乐,脑中有一想法闪过。
她轻步上前,嘴里念叨:“宸殿之中君自悲,
无缘便是无相期。
冥知何望已无知,
只将生死满心恨。
唯尽一生盼相爱,
以此结缘终不悔。
若回最初定相许,
只因心中有彼此。”
这诗一出,容乐的身子僵住了。
除了她外,没有谁能够知晓这首诗的全部,可是现在有人知道了。
竹悠荨很满意,容乐此刻的反应。
她继续上前,道:“这世人皆知这诗的前四句,却不知,这诗还有后四句。
这世人易知这诗名《悔》,却难知这首诗还名《不悔》。
溢州城中的百姓皆知皇上集万千宠爱于容贵妃娘娘一人,却没人相信容贵妃娘娘也爱着皇上。”
竹悠荨抬头,朝容乐一笑,十分满意她脸的惊讶。
“你是如何得知那首诗的?”容乐只问了这一句。
她很喜诗,身旁的人皆知,而那首《悔》是她最喜欢的一首诗。
那首诗独流传前四句,而后四句也是一次偶然她从宫中藏经阁发现的。
竹悠荨笑了笑,神秘道:“我自有我的渠道。”
刚开始得知祁宸冥名讳时,她便十分好奇,为何众人都不知战王名讳,就连雪隐族也查不出。
后来,她让楚月去寻了一本祁宸冥名讳出处的诗集,才得知一切。
“明明您很爱皇上,也爱他,为何要离开他们?”
竹悠荨致使之中都没想明白,就算当年他们有误会,也不止于此。
容乐笑了笑,轻声回道:“已经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早已放下,现在说这些都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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