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并无此症。”
“那先生可有法子医治?”
“若真如我所想,这位公子假以时日自己便会逐渐痊愈,接下里会有什么症状出现我也没法确定。不过我可以开个方子让他早点醒过来,有什么状况直接问他要比我们在这里胡乱猜测来的确切。”
“劳烦先生。”
陈太医开了药,临走之前同样嘱咐过喝完药他要再来为他诊一次脉。
对于医者来说,越是疑难杂症,越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症状,就越有想探个究竟的欲望。陈太医视自己的所学医术重于一切,掌院也是看中他这一点,才一直提携着他。
为医者,若是对生命没有敬畏哪怕是甚至一点偏执的劲头,和江湖骗子无异。
送走陈太医,祁子业独自一人坐在房间中烧了一壶酒,发着愁:
“明修是什么时候中了毒?既不是为害他性命,那下毒之人究竟所求为何?陈太医说惜言无此症状,是没有,还是...不敢说?”
夜里惜言缓缓醒了过来,身边一切都是黑的,她坐了起来,想下地燃一盏灯。
印象里好像每次受伤醒来都是夜里,而且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是特别的精神。
她刚低头想找不知被丢到哪里去的鞋子,忽然被身后一只手拦腰搂住,顺势又倒回了床上。
“你醒了。”
身后一个声音道。
惜言这时候想起之前,那时候自己头痛的很,现在倒是好多了,只是对于床的另一半躺着的人,她是有点儿不太适应。
这时候清醒了一会儿对于身边也感到没那么黑了。
屋外的一点月光映进来,照在桌台上,窗未合,夜晚的凉风克制的吹拂着,两个人的呼吸声和树叶摩挲的声音相错,气氛妩媚醉人。
“言言,感觉好点了么?”
辛慕搂着她的腰,将人揽进自己的怀里。
“没有。”
惜言似乎还生着气。
“之前的事,是我不好,那时候对你瞒了身份,有些事情不好直接告诉你。”
“那昨天呢?”
“昨天?我听子业说了一点,有人街头行刺,最迟不过三天,定会查出来幕后主使。”
“那你可知,那人的目标不是朝惜言,而是大岳的景王妃。”
惜言坐起来,在他身边,一字一句,冷静的仿佛遇刺的人不是她一般。
那边沉默了一阵,紧接着她听到: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辛慕的声音闷闷的,就像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捂着头,但是她知道他没有。
“她是谁?”
惜言接着道。
“陶纹?”
“不然还有谁?”
空气再次冷了下来,只不过到下一刻,她听见辛慕“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惜言整个人愣住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言言,你是醋了么?”
惜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时候好巧不巧一阵风吹过,带起几缕她的头发凌乱的遮在脸上。惜言皱着眉头正要抬手拂去,手刚举到面前忽然被紧紧拉住,紧接着被一股很霸道的力气顺势按下。
惜言心里一急,刚想张口问他这是干嘛,话未出口便感到唇上贴上了软软的另一半,气息间一阵温热。
惜言瞪大了眼睛,辛慕顺势带着她的手揽上了自己的腰,将她紧紧的贴近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绕向她的脑后,同时舌头在几次星星点点的试探之后撬开了她的唇,不再犹豫地全倾而入。
惜言一时屏住了呼吸,饶是已经清醒,还是缓了两瞬才回过神来发生了什么。
等她反应过来,双臂已经不自觉地紧紧环着辛慕,好像每次她都很满意这个姿势,那是她的全心全意。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