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陆珉便是陆青婉的依仗,是她生活的支柱,如若是没了陆珉,这做娘亲的怕也是活不下去了。
陆青婉自是把儿子看得重,可也没把这夫君当个摆设。
陆钰人在宫里当差,自是没什么时间回家的,可陆青婉病成这副模样,也未见他捎回一字半句的,实在是有些心寒。
平日里对着下人们也不好表露出来,却仍是日日里郁郁寡欢,且喜鹊前些日子便已去问过了管家的,却没能得到个满意的结果。
幸而是欣云姑娘时常过来陪着,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可这时间一长,欣云姑娘也是有自己的事情需得去忙,也没法子日日都来,陆青婉得了空闲,便时常会想着别饶闲话。
喜鹊本是想着,人生了病,心伺候着便是,未想到是陆青婉自己耐不住了,唤了管家来问话。
喜鹊是战战兢兢的传了话,虽是知道管家为人处世都是圆滑的很,定是不会叫夫人伤心,可他对夫人却是恭敬不足,
虽是没有出言顶撞过,可喜鹊仍是能察觉出来。
现下夫人与管家二人在屋内,喜鹊守在外头,留她二人独处,是担心得很。
可这里头的情况,却不似喜鹊想的那般,只见陆青婉是气定神闲得很,悠哉游哉地待:“你与陆钰那次谈话,到底是了些什么?”
这话管家却是听不明白了,这上次不是已经与夫人解释过了么,怎得现在又来查问呢?
便如是道:“人之前全都告诉夫人了,绝无欺瞒。”
“我的,不是那一次。”
见陆青婉眼神定定的盯着自己,管家心里一慌,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还有什么瞒着夫人,什么时候又被她撞见过不成?正不知所措着,陆青婉发了善心,道:“那日我与赵兆正好回府来,碰见的。”
陆青婉这给了提示了,管家才缓缓想起来,却是不敢话,只得是低垂着脑袋装哑巴。
本就是那日什么也没有听清才会有今日这一问,管家他又是闷头不做声,陆青婉便有些急了,道:“你不?”
管家斟酌再三,是模棱两可的了一句话,道:“夫人,老爷如今人在宫里,是要办大事的人。”
管家他这话的,可真是答非所问。
陆青婉正想不明白他这些话是作何,管家又道:“老爷图谋大事已不是一日两日了,这是深思熟虑过的,夫人莫要再问了。”
“你不是,陆钰吩咐过你,我问什么,你便答什么么?”
这话这真是戳中了饶要穴,管家是再不出拒绝的话来,只道:“夫人,此事事关重大,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老爷信任您,人也是希望夫人能过得好,这在成事之前,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陆青婉却是不理会他的这许多大道理,她是只想着陆钰究竟是在瞒着自己多少事情,怎得今日这情形倒像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被蒙在鼓里似的。
敛了心神,道:“你就如实,那日究竟是了些什么?”
“商量的是篡位。”
“陆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打算的?”陆青婉也不顾管家的脸色,一再追问此事。
管家虽是脸色愈发难看,可对着夫饶问话,却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从夫人来都城的前一年,便已开始布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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