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明白,回去后,改变不了什么。
什么也改变不了,见了又能怎样?思念不会减少,牵挂反而增加,只会更加痛苦。
牧之泽闭上眼睛,深深喘着气,心脏起伏,只要一闭上眼睛,总是乔暮玥最后那倾城的嫣然一笑,让他醉生梦死。
陪练缓缓走过来,恭敬地问,“七少,你没事吧,要不休息一会再练吧。”
“嗯。”牧之泽淡淡地应答,用尽所有的办法不去想她,不去回忆,越想淡忘就越难受,越深刻。
另外一个擂台。
东狼躺在地上,喘着气,咬着牙自言自语:“我为什么要出左拳,为什么?为什么?”
星云蹲下身,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没输,你是赢得一次做义工的机会,恭喜你。”
星云的鼓励直接戳痛东狼的心脏。
他更加懊恼,“我就不应该出左拳,该死的,应该一脚蹿飞你。”
“有机会的,下次吧。”星辰脱下拳套,帅气地笑着说。
这时牧之泽从地上一跃而起,低头脱着拳头,阴冷的俊脸没有半点温度,淡淡地说,“走,赔我喝酒。”
星云和东狼对视一眼,紧张又无奈地叹息一声。
牧之泽丢下拳套,走下擂台。
星云和东狼急忙跟上。
星云压低声音问:“第几次啦?”
“数不清了,一个月没几天不醉的,走吧。”东狼揉揉太阳穴,自豪地说:“最近陪七少喝太多酒了,发现酒量越来越好。”
“我想戒酒。”星云无奈地喃喃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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