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之泽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乔暮玥上了东狼的车。
夜色之下,看不到他脸色有多难看,目光有多深谙冷冽。
难受的心狠狠折磨着牧之泽,他握紧拳头,强忍之下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看到的乔暮玥是那么的依赖东狼,喜欢东狼,甚至已经爱上。
他最害怕的不是得不到乔暮玥。
而是,最爱的女人嫁给他最好的兄弟。
他会疯掉,他会崩溃,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
他没有资格去强行控制乔暮玥的行为,就这样看着东狼把她载走。
心陷入了万丈池沼似的,慢慢往下陷,难受地快要透不过气。
东狼的车离开后,牧之泽握拳把手放入了裤袋,仰头对着漆黑的天深呼吸。
该死的心痛,让他快要透不过气了。
几分钟之后,牧之泽也到自己的车上,启动车子离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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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
牧之泽回到了家里。
可家里没有人,东狼并没有他所说的那样把乔暮玥送回来。
车钥匙往茶几一甩,牧之泽走向酒窖吧台,拿出一瓶烈酒,一个酒杯,斟酒独饮。
静谧的客厅连晚风轻抚的声音都能感受得到,唯独没有汽车的声音,没有开门的声音,没有乔暮玥回家的脚步声。
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这种着急而烧心的等待,狠狠的折磨着他。
傲娇的心态让他不想拨通电话去问她的情况。
时间走得特别的慢,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从来没有试过如此缭乱,喝过酒后的牧之泽会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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