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哦!在下姓林,名殊,字道清。”林殊再次被惊起,才恭敬地表明身份。
“小女子姓周,单字鹃,字瑾瑜。”
“在下姓李,单字一煜,字重光。敢问小友因何与那小二争吵。”李煜自拿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一饮而尽,自道家门后,还不忘说一声好酒。
“倒也没什么,不过方才两位奏唱一曲《谢新恩》,听得小弟实在入神,不由得想要多听一会,后问些奏唱者谁之类的话,谁知他答不上,便有些恼了。”
“小友料是对诗词颇有了解,不知对我写的词有何见教。”
“哪敢,重光兄诗词倒妙得极致。”
“哦,何处妙了?”瑾瑜听此话后,不由得好奇了起来,想要听林殊好好的解释一下自己的见解,由此而问道。
“以问话作结,‘何处相思苦,纱窗醉梦中’结得余味无穷.全词写女子相思愁苦,凄凉寂寞.令人不忍,希望她可以在梦中得到安慰.可是,难道梦真的能给她安慰么?梦醒之后的失望,也许要比在现实中感受更为孤单,更为寂寞罢……”
“那公子用一句话来结,可否。”瑾瑜边说边为林殊斟满酒。
“纱窗醉卧不忆冷,醒时更甚凄寒。”林殊一边玩弄观赏酒杯,一边思考,片刻,道出了自己的想法,还不忘道一声:“果是好酒。”
“重光兄觉得如何?”此时瑾瑜看向李煜,问道。
可谁知李煜看就傻傻地看着林殊,放佛句句扣住了自己的心弦,眼中还泛着些许泪光,而此时哪还听得见瑾瑜的问话。李煜心中只想:这小友句句道我心扉,而其讲解诗词的模样更是极为的可爱诱惑。
“重光兄?”瑾瑜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走到李煜面前,一边呼喊他的字号,一边用左手托起右手轻袖,来回在李煜眼前晃动。
“失礼,失礼。”李煜也顿时一惊,再度整理仪容,并对二人来回作揖,表示道歉。
“重光兄,你倒是觉得如何呢?”林殊凑到李煜面前,继瑾瑜的话问道,样子显得是否可爱。。
“甚好,甚好!”李煜只顾得欣赏林殊的“美色”,哪知晓他说了什么,加上林殊此番的俏皮,连翻被“逼”退了几步,脸都害羞的红了起来,于是“敷衍”地答到。
“重光兄,你的脸为何红了起来?”可那林殊才不管,似乎就是喜欢看李煜害羞的模样,所以才这般地挑逗着李煜。
一旁的瑾瑜见此,不由得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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