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姐说笑了,那林某就不客气了,先来一首。”林殊左右想罢,不知写些什么好,突然想到这“美人愁”,一边玩弄着酒杯,一边做了首古体诗,诗曰:东接晨时雨,西摘暮时云。和坛酿新酒,举杯为谁停?诗罢,便将酒一饮而尽。
“这云雨酿的酒,估计这辈子倒是无福消受了,不过你举杯为谁呢?”说罢,周娟亦饮一杯酒,随后作诗曰:几杯玉液溢清香,未醉诸生抖韵狂。畅饮千樽尤未尽,出言便是锦华章。
“你这般才华,我也且要夸夸你才是,这云雨和的琼浆玉液,我这般闲人,倒也只得在这诗中慢慢品味了。”周娟仍是掩面微笑,即使诗罢,亦饮了酒。
此时两人都知道,不过是在强颜欢笑罢了。而这诗酒,亦不过是两人麻醉自己的托辞而已。
“再来,细细寒风酒瑟瑟,屈伸横卧屋檐前。男儿谁道痴心泪,拭尽无人只自怜。”林殊突然发现,自己滴了几滴泪入了酒杯之中,但喝入嘴里,味道还是那般的苦涩,这细细的风真冷。
“应笑九霄无月色,月惊嘲我一孤人。即邀下此同相醉,卧与青阶复几轮。”
“谁道男儿无热泪,把杯共饮已伶仃。更怜此月云消去,雨落心寒和酒停。”
……
不知多久,也不知二人写了多少诗,只知道二人当时喝了个伶仃大醉,直到将近傍晚,周娟先醒来了,发现林殊依旧躺在桌上,便将其扶了风雅轩客房休息,然后找小二要来笔墨,为林殊留下了便条,而后就自行离去了。她知道林殊此时是极度难过的,因为他还年轻,纵使胸怀大志,纵使能运筹帷幄,纵使武艺高超,但终究还是个十七八岁的人,承担的太多,便需要发泄。而今日,与李煜大吵一架后,林殊亦有些崩溃。
“是时候了。”林殊醒来后,带着“美人愁”便径直地出了风雅轩,消失在人群之中。
此时林殊回到府中,门童告知衣庄几件衣物已经送到,门童领了并放在林殊的书房里。
“好,你先下去休息吧,明日还要劳烦你替我跑一趟。”林殊听罢便示意门童离去。
“诺,先生也早些休息。”门童回应后便离了去。
“客人,且现身吧。”门童走后,林殊对着空气说道。
“不亏是身怀帝王册的人,果然有些本事。”来人一袭黑衣,并戴有口罩,和黑色的头巾。背上背着黑布包裹着的长物,现身与屋檐之上,对着林殊说道。
“你已知晓了?”林殊冷冰冰且已被了杀势。
“是已知晓,你打算如何。”来人说罢。
“那便留你不得了。”瞬时,林殊折下院中竹枝,一扫,枝上原有的叶子便向来人极速飞去,极具杀气。
来人见此,已来不得说话,拔出背后的长剑,接着便一横扫,那竹叶便依势断成两截,还未落下,林殊便已握着竹枝直冲上去,来人未反应的及时,竹剑便已划掉了他的头巾。
来人长发顺势落下,而林殊亦是不给半点机会,几乎全程都是压着来人打的。来人见打不过林殊,便想要逃脱出去,但林殊哪是省油的灯,对他依旧不依不饶,从屋上追到屋下,在到假山等等。两人又互斗了几个回合,林殊拿下来他。
“等等,你抓了人都不问个原由么,你都不好奇我是谁。”来人忽然没了粗糙汉子的声音,反而换作了女声,且着急得问道。
然而林殊并无废话,一竹剑直接插向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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