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林殊出去游玩的一日里,城中亦发生了大事。
金銮殿,李璟威严的坐在龙椅上。
“好了,尔等先告诉朕是怎么个情况。”李璟此时已是勃然大怒,虽未说一句狠话,但言语之中怒气自是不言而喻,李璟稍等了片刻,见群臣皆无话说,便猛拍龙椅扶手,怒斥道:“这等大事,当真无人给朕说个明白!”
正因如此,群臣更是不敢言语,只得畏畏缩缩的跪在席旁,头都不敢抬起。
“好啊,都哑巴了,吴王,你且说说。”
“儿臣不知。”
“身为会试主考,试卷外泄,只换得来一句不知?你可真说得出口啊!”
“冯延鲁,周宗,你二人倒也说说看!”见李煜那般,李璟更是恼怒,直接转向两位副考,看他二人作何解答。
“臣等亦是不知。”二人闻之,稍抬头看了李璟一眼,怯怯说道。
“一问三不知,你们可好啊!拿的那些奉都是白拿了,啊!一个个的,真要气死朕你们方才高兴!”李璟起身拍案,指着群臣骂道。
“臣等不敢。”群臣见此,齐声道。
正当李璟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守门太监呼道:“越王求见。”
李璟听见,先是坐了下去,用手抚着额头,倚在龙椅上,说道:“让他进来。”
“宣越王觐见。”
李诞随后进入大殿,行了礼。
“你又有何事?”李璟叹了口气,声音虚弱的说道。
“儿臣知父皇如今有一烦心事,特来送一良方。”李诞拱手,身子站得笔直,十分自信的说道。
“讲。”
“儿臣今日听闻会试试题外泄,流转于市井之中,便有意观察走访。后来得知,此事竟与那金麟台有莫大的关系,倒卖试卷的,更是金鳞台掌柜,谢安。”
冯延鲁一听,顿时吓了个哆嗦。还好冯延巳及时提醒暗示,方才没露出什么马脚。
“你怎知道的?”李璟一听,瞬间便恢复了些许元气,端正了坐姿后,问道。
“不瞒父皇,前些日子儿臣受邀去了金鳞台,发现有些书生在那寻前途,很是好奇,就乔装了一番,前去打探,后来那人拿了卷画给儿臣。那画自是不堪,可画下却是另有乾坤。”
“你说的这些,朕多少也知道些,朕问你,谢安何在?”
“儿臣昨日已令府兵前去捉拿,如今正在送往府都卫大牢的路上。”
李璟一听,捋了捋胡须,显然是有些安心了,而后说道:“那便交由府都卫衙门处理。”
“父皇!”李诞见李璟这么快做了决定,便向前挪了一步说道。
“越王有功,应当封赏,来人……”李璟见李诞还有话说,以为是要请赏,便招来刘公公,准备列些赏赐名录,但却被李诞中断。
“父皇!”
“你还有何话要说!”突兀地被李诞打断说话,李璟已然是被惹到了气头上,此时正满怀怒火地直勾勾的看着李诞,这架势,仿佛李诞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便要将其剥皮抽筋一般。
“父皇息怒,儿臣以为,此次试题外泄,绝非那般简单……”
“够了,朕相信府都卫能办的好,你自去领赏!”李璟直接打断李诞说话,气冲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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