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予回到房间,一直在想,为什么那个沈绛,会这么肯定自己能够拿第一,虽然她对自己的功夫有信心,但沈绛又是怎么知道的,他有没看过自己与人过招。
这人看起来不简单,以后还是离他远些好。
此时云香坊顶层。
待卿予走后,一直守在外面的青歌翻窗而入。
“公子,您这是打算从卿姑娘入手吗”,青歌问道。
之前沈绛让他继续调查卿予的家世,根据最近调查到的消息,卿予极有可能与当年那人有关,想到沈绛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调查的事,想来,公子应该是想从卿予着手。
“这是唯一的线索”,沈绛敛去了刚刚平和的神色,此刻的沈绛犹如换了一个人,浑身笼罩着寒气,眸子里晕了一层寒霜,冷的彻骨。
“这次,我绝不会掉以轻心”,沈绛握紧拳头,他犹如一个一直在黑暗中行走的人,终于看见了一抹曙光,所以这次,他绝不会再让机会从自己眼前消失。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暮色降临,空中挂着几颗星子,柔和的月光撒下来。
房内,江曲正在给卿予讲解题酒宴的一些相关事宜,细细叮嘱她明日赛场的一些规矩,突然,窗外一阵轻响。
卿予江曲同时转头,紧接着,一声“次啦”,江曲和卿予都往后一闪,一枚匕首射入,刺进木桩中,匕首上带着一张纸条。
江曲回过神,迅速拿起剑,走到窗边,推开窗一看,一阵风吹过,只有漆黑的夜色,连个人影也没有了。
卿予拔出匕首,取下上面带着的字条,展开,一阵血腥味扑面而来,上面没有一个字,只有一个血手印。
右下角,有一个潦草的影字。
江曲走过来,看了一眼,脸上立马带上厌恶的神情:“这是谁,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卿予看着手中已被血污染透了的宣纸,一阵反胃,连忙将纸丢到一旁,拍了拍心口,想了想:“大概有人想威胁我”。
“真是无耻,居然用这样卑贱的手段”,江曲怒,一下将剑拍在桌子上:“你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卿予凝了凝神,想了想:“想来应该是有人不服我参加题酒宴”,卿予眼神沉了下来。
“莫非是云珊珊”,江曲猜测:“但她好歹是云家大小姐,不像是会用这种手段的人”。
“这人没有进来,想来只是想警告我,但是”,卿予撇了一眼那被扔在一旁的纸:能够来警告她,想来对她的身手应该熟悉,但是,她实在不知道,除了想到的几人,还有谁会熟悉自己的真实水准。
想到的那几人,又几乎不可能,那还会是谁呢。
江曲拾起那张纸,点燃,丢到一旁的火盆中。
“想来应该是今年参赛的几个世家子弟中有对你不满的,用这种下三滥的把戏,你别多想,好好休息,明日好好准备”,江曲怕卿予被吓着,安慰她。
卿予点点头:“放心”。
她虽然见了那字条有些恶心,但也不是会被这种手段吓到的人,凝了凝神。
此刻,云香坊楼顶,一个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黑色的斗篷下,银色面具的一角,露出一个阴冷的笑。
我终于,又找到你了。
第二日,题酒宴开始。
先是武试,采取随机分配制度,两两配对,胜者晋级,继续下一场次比赛。
前几次题酒宴的武试第一名均出在云溪山庄,所以,云溪山庄的弟子在武试可以直接参与第二轮的比赛,省去了很多时间,不用与那些一般水平的人比赛,这也是众多世家子弟想要以云溪山庄的名额参加比赛的原因。
前一轮比赛很快结束,很快到了第二轮。
卿予被分到第七组,江深江曲都在她前面,分配到的均是世家子弟,到底比不过云溪山庄的人,很快败下阵来。
江深江曲都顺利留下,很快到了卿予。
江曲下场时对卿予叮嘱,莫要怯场,好好发挥即可。
与卿予分配到一组的是林诗意,也就是云珊珊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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