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诚赶紧站起执弟子之礼:“弟子韩文诚见过师父。”林云晨孟氏也赶紧起身。
孙正思瞥过韩大夫,道:“文诚你不在医馆呆着又跑我百草堂来做什么?”
韩文诚无力吐槽,他已经有近五六年没来了,怎么能叫又跑百草堂?躬身答道:“师父可曾答应过一位林姑娘给她母亲看郁症?”
孙正思略一思索:“嗯,是有这么回事,跟你有关系?”
韩文诚道:“她母亲正是弟子的病人,今日弟子带着她来拜访师父,求师父指点一二。”林云晨孟氏忙向孙正思行李。
“跟我来吧!”
孙正思有一间专门的会客室,几人坐下后开始为孟氏诊脉,抬头看到一耷拉眼皮,酒糟鼻的丑小子站在孟氏边上,不由皱眉:“你这小家伙好好的脸不要怎的弄成这副样子?”
林云晨尴尬的摸了摸鼻头道:“怕太好看,女子瞧见了走不动路。”
孙正思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弄这么拙劣的易容术,不防竟有如此一说,不由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有意思,为了那些姑娘们的幸福着想,说不得老夫还得教你一两手,不过你得让老夫瞧瞧你长什么模样,否则你小子学了老夫的本事去祸害人,老夫可不答应。”
林云晨大喜,忙作揖行礼道:“老先生尽管放心,小子是读书之人,懂得礼义廉耻。小子弄这易容只是为了少些麻烦,并不是为非作歹。”说着三两下就去了脸上的伪装。
韩文诚也忙道:“师父,林小哥如今就住在济民堂,弟子可以作证,林小哥一家都是知书达礼,遵纪守法之人。”
孙正思哼了一声,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暴露在孙正思面前,那种似成相识的感觉又涌上心头,转头看了看孟氏,有五六分相似,但熟悉的不是那几分相似之处,是别的地方,特别是那双双凤眼。双凤眼?孙正思又仔细打量了林云晨几眼,心中疑惑更深。“林小哥祖上是哪?”
“小子从小跟父母四处讨生活,从未回过祖籍,听父亲说起好像是北边靠近乌达国的一个小山村。”林云晨不敢实话实说,尤其在京城得处处小心。
孟氏听到这话抬头看了儿子一眼,什么也没说。
孙正思唔了一声,没觉得有什么旧时去了北方,便不再言语,为孟氏把完脉,又跟韩文诚讨论了一下病情,提笔开了个药方。韩文诚一看不由问道:“师父,这药会不会太猛了些?”
“哦,那你开的是什么药?”
韩文诚把自己开的药方说了之后被孙正思狠狠骂了一通:“胡闹,虽药性相近,但毕竟不能通用,药钱固然是减了,药效跟不上,有何用?这病本就容易出现反复,这减了份量虽然稳妥,但如何还能稳住病情?”
韩文诚被孙正思骂得不敢抬头连连称是。
“你想为患者减轻金钱压力固然是你的善心,但每味主药都是无可替代的,这里减了,定会在别的地方找补回来,不如几贴药下去立竿见影的来的好。”孙正思语重心长道。
韩文诚心悦诚服:“是,弟子受教了。”
此次韩文诚为了见师父做足了功课,见给孟氏开完药方,赶紧取出麻沸散的药方,拉着林云晨跟孙正思兴致勃勃讨论这药方的实用性。两个医痴一个蹩脚汉竟聊得十分投机,把孟氏这个病人给凉在了一边忘得一干二净。只是苦了孟氏,枯坐无聊,在房内找到一本话本子看起来。
京城逍遥王府书房里,云放正在听幕僚苦口婆心的劝解,无非就是多读书,多关心百姓疾苦,多做实事。云放听得无聊,坐在椅子上直打瞌睡,面对一群大男人哪有梦中的美人娇软有趣啊。等幕僚都退下了,房中无人,他才打了个呵欠问:“那边追查的如何了?”有声音在暗处答道:“大人给出了两月期限。听探子回报说发现了有类似的一家子已经进京,如今正在排查那段时间进京的人的动向,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一旦确定,格杀勿论!”声音像是一把锋锐的箭直射心底。
“是!”房内再无声音回想。
云放忽然双眼一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邪笑,刚刚还冷若冰霜脸宛若冰雪遇上骄阳笑容成春水。他一摔两只广袖,负手在后向内院走去。好多天没去见过母妃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上次去母妃院里时她正会见表舅呢,看他们聊得开心也就没有打扰。
薛贵太妃的院子里,云放大摇大摆直往里闯。贴身宫女沁兰阻拦道:“启禀王爷,贵太妃正在歇息。”
“母妃平时这时辰已经醒了,今儿怎么还睡?莫不是不舒服?”云放说着还要往里走,沁兰一急又拦在云放身前:“王爷,贵太妃睡前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云放觉得蹊跷,越是阻拦越想进去,一脚踹过去怒道:“放肆,本王是母妃的儿子,怎是别的任何人?你这样拦着本王是何居心!”
沁兰脸色煞白,额头冒汗,咬牙起身还待再拦,只听里面一个慵懒的声音道:“外面怎的吵吵闹闹?是放儿来了么?快进来吧。”沁兰松了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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