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钟表。
还时不时点头,时不时托腮,时不时皱眉。
终于,熬到了六点半,钟声响起。
可是,讲台上的那位看了看黑板上的习题,站在讲桌附近,耐心的等一分钟的铃声响完,似乎感受不到下面细细碎碎收东西的声音。
十分钟后,终于结束了补课,嗯,学校自作主张的补课。
可这天,赵小小是值日生,打扫完教室已经七点左右了。踩着霓虹灯的灯光往回走,幸好这次,她不用走太远。
姐姐经常有同学来别墅玩儿,爸爸给小小租了一间房子,在学校附近,清净。
其实,只是不想让姐姐的同学知道她的存在而已,她懂。
她是私生女,她明白。
她都不算柳家人,她清楚。
她十四岁了,又不傻。
上次学校组织体检,医生问她有没有做过大型手术,言语之间,隐隐约约在暗示她少了个什么东西。她逃了一节课,硬生生等着医生午休,跑去死缠烂打,才知道,她,少了个肾。
不是先天的,是人工手术。
她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器官病变,然后摘除?
舅妈好像没说过啊!
漫无目的地踢着易拉罐,书包沉甸甸的,都是作业,她不想写。
千篇一律的题目,写那么多遍有什么用?又不用形成肌肉记忆,养成固定思维,真的是好事?
搞不懂。
一边想,一边踢,一个不留神就把易拉罐踢进了一个小巷子里,黑漆漆的,似乎还有风声,卷起树叶,在呜咽作响,有些吓人。
犹豫着要不要去捡回来,赵小小看着头顶坏掉的路灯,果断继续走。
五分钟之后,又回来了,手里是一把手电筒,没办法,租的那个房子没有物业,楼道里灯泡就没怎么亮过,这东西,她天天放包里。
打死赵小小,她都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厉哥哥,更没想到,小时候安静内敛的厉哥哥,长大居然……
居然一言不合就动手!
又凶又狠,还……
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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