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这是谁的东西！”

下颌被捏着生疼，赵小小忍着剧痛说，“我的。”

“你还有一次机会，这东西是谁的？”

男人放开了她，上下打量的目光却不肯放过她。

“我的，我哥哥给我的。”

赵小小觉得自己快瞎了，索性闭上了眼睛。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就是死吗？

费那么大劲，她死了还能飘回去看看他们！

“起来，你可以走了。”过了很久，男人站了起来，关了手电筒。

赵小小摸着墙爬起来，喉咙火烧一样疼，顺着墙，一步还没走出去，就被人扯住了衣服。

“她不能走！”

“放手。”

“不能……”

下一秒，赵小小听见了清脆的骨折声和男人痛苦的喊叫声，近在咫尺。

“还不走，打算陪我过夜？”

赵小小顺着墙面玩儿命的跑，一口气出了小巷子，还往前跑了数十米，然后，扶着街边的大树，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咳一边喘。

靠着树坐下，从包里摸出水杯，一口下去，喉咙更疼了！

她再也不脚贱了！

抹黑上楼，硬生生蹭了一手的灰，护栏扶手上积攒半年的灰应该都到她身上了。

喝完早上剩下的凉粥，赵小小去睡觉了，梦里都是那个男人！

她死了，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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