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子煜,“噗。”又一口血吐了出来。
聂辰戈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他一脸心疼的冲上前为晋子煜疗伤,边帮他恢复气血边指着秦漓怒骂,“孽障!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们家子煜看你只是筑基期而已,好心好意让着你,你倒好,把他打成了这样,秦漓,你还不速速给子煜赔礼道歉!”
秦漓,“?”
我擦嘞,这糟老头子套路脏的很。
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皿▼)
她抱起问仙,朝着聂辰戈努了努嘴,讥讽道,“那你们明知我只是筑基期还派一个元婴期的来和我打,这又算什么?以大欺小,还是以强欺弱?”
“你!”聂辰戈被秦漓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上前就抬手要唤出自己的本命仙剑,却被晋子煜单手制止。
晋子煜深深呼出一口气,站起身看向自家师尊,缓缓道,“师尊,这次的比试问仙剑主何错之有,是子煜学艺不精,修炼不勤,子煜输的心服口服。”
聂辰戈脸上更是挂不住,原本他就一直看不上秦漓,现在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又落败于她,这叫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他指着晋子煜,恨铁不成钢道,“子煜,你怎么犯糊涂了,她哪门子的是赢了你,这个孽障分明就是靠作弊!我看得清楚,她是用了法术才伤到的你!”
晋子煜语气温温和和的,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坚定,“可是师尊,问仙剑主在修剑的同时亦能修法,难道不也是一种令人艳羡的天赋吗?这是她自己修到的东西,便是她自己的,又何来作弊一说?”
聂辰戈见晋子煜如此坚持,又是恼怒又是憋闷,指着他连连道,“你,你,你真是糊涂!”
秦绝冷哼一声,站在秦漓面前沉着脸道,“聂掌门,比试是在大家眼皮子低下光明正大进行的,你不能因为结局不如你意,便做出这般无赖的姿态。”
秦绝这副话可谓是丝毫没给他留什么情面,聂辰戈被他说的脸是青一阵紫一阵的,偏偏他又怕秦绝怕的不得了。
想到当初他年少不知天高地厚的时候,作死去找秦绝比剑的下场,聂辰戈脸色难看的紧,一张脸憋的通红。
沈清道见气氛陷入僵局,眼皮一跳,笑着出来道,“师弟,聂掌门,这不过是小一辈之间的比试而已,何必如此动火,大家伤了和气总归是不好的,更何况,现在台下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被沈清道这么一提醒,聂辰戈才总算是勉强忍下怒火,秦漓见他一张脸憋的跟个茄子似的,又见晋子煜并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眼眸一转,从秦绝背后走了出来。
她看着晋子煜,眉眼一弯笑了出来,“梵天剑主,我倒是觉得这次的比试我们可以算作是平手,论剑道,我确确实实比不得你”
晋子煜拧起眉头,迟疑道,“这。。。怕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你我二人现在皆未丧失战斗能力,刚刚若不是几位掌门出手制止,谁胜谁负,谁又能说的清楚?不如这次就算作平手,来日待我把剑练好了,我们在来比一场。”
末了,她想了想,笑着补充道,“只用剑术来比一场,分个胜负。”
晋子煜闻言眼眸一亮,温和的笑了出来,轻声道,“如此也好,就是不知几位掌门的意见了。”
聂辰戈巴不得算作平手,省的自己丢脸,沈清道作为东道主自然也是乐得给他一个台阶下,其余掌门人不想看到两宗结下梁子,一时也无人反对。
唯有秦绝,冷着脸没有作答,聂辰戈看他似是有怒气,一身鸡皮疙瘩都吓得起来了。
但为了自己这张老脸,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问,“燕翮剑圣,您看这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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