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一句戏言,可是许言之没有想到那夜刚进房门就见到芷欢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她眉眼间都带着冷冷的笑意:“夫君,我被赐给你了。”
傅沉没许她正妻的身份,一个妾自然也没三书六礼拜堂那些个规矩了,从后门抬进来直接安置在屋中就可。
临行之前,傅沉掐着她的下巴,阴森森地笑着:“芷欢,你这犯贱的本事我还真是低估了,言之那样一个油米不进的一个人,居然也能被你牵着鼻子走。”
随后他被傅沉退到梳妆镜前,他盯着她描眉涂脂,目光深邃得跟不见底的黑洞一样,恨不得能将她吸进去狠狠嚼碎。
他的目光轻佻不屑,他亲自一件件得剥落她的衣服,毫无保留得站在他的面前,他拍了拍大红的嫁衣,戏谑得笑道:“我便将你这块臭肉赐给他,让你换个男人玩玩,芷欢啊芷欢,言之这根藤蔓是我送给你的。”
芷欢没有言语,他这样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以卵击石这个道理她是明白的,可她就想能稍微挪动一下……
傅沉垂下眸子系好她腰间的带子,然后手指渐渐上移至她的脖子:“我倒想看看你能整出什么风浪,芷欢,我不叫你死,我要你臣服我忏悔着。”
芷欢不做任何挣扎,只是轻描淡写地理了理耳边的碎发,道:“所以,你是想看看二手烂肉是什么味道吗?傅沉,我没什么欠你的,所有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这样的人死都不会有真心的。”
傅沉的脸色更加沉闷了,他的眸子就跟毒蛇的吐出的芯一样在她那巧利的小嘴上扫着。“我给你机会,一定要弄死我,不然你这副身子可就扛不住了。”
傅沉贴近她的耳旁:“我就是变态,我就是禽兽,我就是要把你死死束缚。”
她的嘴巴被咬出血了,傅沉的目光戏谑得就跟看一个闹脾气的狗一样,他总有法子克制个驯服她。
芷欢对许言之也是没什么好脸色的,总不会因为帮了她几次就春心萌动,她这满身的脏痕可不允许她这么天真。她坚信没人会无条件站在一个废物身边,不索取不过是等待时日索取地更猛烈。
许言之有些羞赧,投向她的目光也是小心翼翼:“宋小姐,我以为王上是信口一提,你若是觉得厌烦,我明日就去跪求。”
“夫君嫌弃我?”
许言之使劲摇摇头,他怎么敢嫌弃她,就连自己的目光都小心收敛着,生怕脏了这样高洁的她。
芷欢不想和他兜圈圈的,开门见山得说道:“你不就是喜欢我?怎么了?名正言顺给你碰的机会还不要了?许大人,没必要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
见他不动,芷欢不耐烦得解开自己的衣服,虽然又施施然朝许言之走过去,她的手指轻轻碰了下他的脸,随后就红的跟番茄一样。
芷欢眼底略有些意外,且嘲讽:“没关系,我有经验,毕竟你们王上将我调教的不错。”
许言之十分慌乱,急得后背都湿透了,恍惚之间他的外衫已经被芷欢丢在了地上,他是被芷欢推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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