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欢出去的时候正巧看到管家将何氏抵在墙上,他们衣衫凌乱,何氏急促地喘着气娇气地骂着管家。若是从前芷欢看到定是吓了个半死,定是要用冷水使劲洗洗脸过上两个时辰才能脸色如旧,可如今她已经无波无澜了,傅沉那个变态要把她的脸皮践踏地没影了。
何氏看到她,难免有些心慌,两人急匆匆地背过身去敛好衣服。
“姨娘还真是忘不掉勾栏里的做派,这种事做的太明目张胆的,给几个胆大的看到说出去了,成何体统?”芷欢走过去帮忙理了理何氏发间的珠簪,而后不屑地看了眼那畏畏缩缩的管家。
想当初这管家就是何氏介绍来的,那时候故意找了个由头赶走了忠心的老管家,说她这个远方表哥为人朴实勤快,呵呵想来是情哥哥对她伺候的勤快。
可惜那时候她也是陷进了何氏的糖衣炮弹里,不曾多想越发被蒙蔽,她在安享奢华之时已经被人算计着怎么搬空她所有荣耀。死于安逸,好个这切肤之痛。
何氏仗着有女儿撑腰,又想着不过是个名声扫地的女人,不觉间说起话也有底气了:“若不是你不知羞耻丢尽宋家面子,你爹又怎么会瘫倒在床?”
芷欢的嘴角微微上扬,而后指尖轻轻覆上何氏的脸庞,狠狠地丢上一巴掌:“进屋,在桌子上做。”
何氏瞪大了眼珠子,捂着脸,觉得眼前的人就是个疯子。做什么?桌子上?里面躺着的是她亲爹,纵然自己也厌恶了那身老骨头,可这该给的面子她也不会吝啬。
芷欢抬起手,对着散落的阳光慢慢欣赏自己的指甲,声音冷淡:“王上即将选后,若是你与管家不雅之事被大肆宣扬,你觉得宋沁如还有几分把握?”
当初她娘就是被栽赃了,可是她的好爹爹当时沉沦在了何氏的风情里,哪里听过她娘的半句辩解?如今她要他亲眼看着他这柔弱的姨娘在他人身下是何等的风情万种!
何氏头一次对芷欢产生了畏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冷的像块寒冰深得不见底可又是空洞洞的一片,“那是你爹!”
何氏还想做下挣扎,这种事过于恶心,自己在丈夫的眼皮底下跟情人卿卿我我,想想就是膈应地很。
“进去。”依旧是冷冰冰的两字,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何氏是带着几分羞涩进去的,管家却是顾不及那么多,他在路上就被何氏撩拨地受不了了。当即就是很麻利地解开衣裳,两人就在桌子上开启了恶战。
芷欢就站在门口盯着床上的宋父,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爹,何为偷情,今日你是见识清楚了吧。”
床上的宋父气的嘴角直抽搐,可就是发不出声音,心中早已是骂了千百遭,恨不得能跳起来把他们拎到猪笼里。
风一吹,何氏被扯碎的外衫就被刮到了宋父鼻尖,而何氏也从一开始的羞涩变得老练开了,娇滴滴地喊着:“慢点,你慢点……”
某一瞬间正好对上了芷欢嘲讽的眼神,她的脸又涨红了,这算什么?给他们宋家父女上演戏吗?可她也是清楚地感觉芷欢变了,变在哪又是想不通,只好心中痛骂她下作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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