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打他了没有?”玉笙祸水东引。
这个霸王不是最喜欢殴打不争气的权贵子弟吗?
楼心痕都敢在他头上为所欲为了,是不是应该出手打一下。
“没有,我怕我控制不住,把他打死了。”姬家小霸王唉声叹气道:“楼心痕弑兄杀妹,罪无可恕,若是前几年,你心狠一狠,打死也就打死了,可是你耐不住他家老爷子苦苦哀求,答应他家留一条血脉,只要他楼家留下一条血脉,你立刻要了他的命,他可记住保命的一句话,到现在也没弄出个孩子出来,你说说,这个不要脸的楼心痕该怎么办吧?”
“呵,还都是我的错?”玉笙嗤笑一声:“弑兄杀妹,有那么伤天害理,丧尽天良吗?”
这几句话里面的内容太多了,楼心痕弑兄杀妹,而她在凤凰城要私刑灭了候府独子,果然够无法无天,猖狂嚣张。
姬小霸王说的真是她?
不会是他也想祸水东引,让她出手摆平这件事吧?
“他出卖了自家兄弟,打掉了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又把他妹妹丢进河里,用手按着妹妹的头,说她败坏楼家门风,活活淹死了。”
“楼心月曾经……有个孩子?”玉笙脑袋嗡嗡作响。
楼心月的情郎她肯定认识,而且肯定和她关系不同寻常,否则她不会为楼心月要灭了她哥哥。
“是啊,你说这是亲哥哥能干得出来的事吗?”姬霸王义愤填膺的问。
“心月……”楼上咕咚一声响,接着传来绿玉歌焦急的声音。
得,这点秘密算是没瞒住。
楼心月悲伤过度晕了过去,玉笙再转身想问一问姬霸王楼心月的情郎是谁,谁知姬霸王已经走了。
呵,人人都喜欢说话说一半,着实讨厌。
楼心月一病不起,整日发高烧,胡言乱语,玉笙给她用了灵药也毫无作用。
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是不是真相最难以令人接受?
是不是有些事情想不起来就可以一直快快乐乐的活下去?
玉笙飞掠到屋脊之上,翠莲,翠花的乱叫,可惜没人理她。
她现在的心情真的只能看星星数月亮了。
楼心月的情郎是谁,不清楚,也没人敢告诉她,楼心痕明天耍什么花样还未可知。
一切云里雾里,被慕云澈的遮天大阵挡了个严严实实。
要想知道这一切,不知道要遭几个雷劈?
好想打人闷棍,让楼心痕明天也起不来床。
或者让楼心痕造出几个小崽子,然后老老实实的伏法?
似乎都不可行,楼心痕岂会罔顾自己的性命,那么听话的造出几个小人来?
至于火麒麟的事,还是先解决了楼心痕这个麻烦再说吧,毕竟火麒麟跑不了,楼心痕又特别会鸡飞狗跳。
第二日,楼心痕果然又来了。
玉笙对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着实很敬佩,他就差把他死去的母上大人从坟里挖出来,摆在胭脂海门前哭丧了。
估计是楼家老爷子不允许?要不然,楼家老爷子最起码得给他配备几个灵力高强的高手来闹事吧?
这只要玉笙一出手,他就麻溜溜了的速度很不要脸啊。
“玉笙,我就说你压不住场面,你看这个泼皮无赖扰的你做不成生意了吧?”
楼心痕聚集了一帮断胳膊断腿,脸肿眼黑的伤员堵在胭脂海门前破口大骂的时候,李煦阳笑眼弯弯的出现,随意的坐在白玉榻上的狐狸皮间说道。
“我想看看,你们什么时候管管这档子闲事,巡城御史?”玉笙看着李煦阳意味深长。
“我这就是份闲差,就是管一管凤凰城内秩序问题,管不了那么多事。”李煦阳云淡风轻的回答。
“是挺闲哉的,巡了两天才巡到我这里来?”
玉笙很想找一个出气的人出出心中恶气。
“防人之口甚于防川,嘴是别人的,别人说什么我们真管不了。”李煦阳再一次强调道。
“哦,那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
这刚从他手里接过胭脂海,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可不就是一场笑话,玉笙觉得自己很没面子。
“不是,看笑话谈不上,玉笙,是有人把你们给告了,我来问案。”李煦阳沉默片刻,说道。
“呵呵,还有恶人先告状的?”玉笙神情愈加冰冷,想打人的心又增添了几分。
“你们动手打人总归不好。”李煦阳望着外面叫骂的伤兵说道:“我知道你一向都喜欢为所欲为。”
“我为所欲为?我打谁了?有证据吗?”玉笙气,这个李煦阳故意来给她添堵的吧?
“你以前也喜欢这么说,不就是因为我们没证据吗?”
“别拿老黄历说事,过去的事我都不知道,你能比我知道的多?你没证据,我有证据,那个翠莲,翠花,不对,是翠微,你记不记得,你要证据去找她,我打人需要背地里下手吗?笑话!”玉笙气得不想和李煦阳掰扯。
什么叫以前一向如此?
就不许有人栽赃陷害啊?
“太上仙宗小九,你出来和我们说清楚啊,你个缩头乌龟,整日家的缩在一堆女人身后,要不要脸啊?”
“太上仙宗小九,背地里下黑手,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出来单挑啊?”
“你说你躲在胭脂海屏风后来整日家的偷看有什么意思?有种你出来啊……”
污言秽语不断传来,李煦阳笑得惠风和畅,真是气死人也。
厨子大爷很有眼色的过来问,今天有客来,是否加个菜?
呵呵,刚走两天的前主再回此地便是客,人走茶凉这事,当真让玉笙心情舒畅。
“今天不用做我的饭,我去别人家吃,李大人想吃记得收钱。”平安猫了猫头,玉笙悄悄做了个手势,一步一步走出去。
“玉笙,你忒绝情,连顿饭都不管啦?我吃不惯外面的菜?”
“李大人,什么事都得习惯,我也不习惯背后伤人,所以今天让你瞧瞧我打人需要不需要偷偷摸摸?”
李煦阳在逼她出手,她不出手,似乎说不过去。
狗汪汪叫的心烦,是时候收拾了,免得堕了她太上仙宗小九嚣张跋扈的威风。
外面阳光有点刺眼,一群绑着绷带的伤残人士信誓旦旦的叫骂胭脂海无辜伤人,残害百姓。
玉笙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甩了叫骂声最高的那个泼皮两个耳光,然后又趁势拆开那泼皮无赖的绷带。
嗯,好胳膊好腿的好着呢,哪里断了?就算栽赃嫁祸也得下点血本不是?
既然你们下不了血本,我帮你下,我太上仙宗小九从来不背地里下黑手,有什么事都当面解决了。
啊,一声惨叫,泼皮胳膊断了。
“哎呦,这不是夏六那个泼皮吗?这个泼皮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日家偷鸡摸狗,祸害邻里,打断他的胳膊活该……”
“对对对,我家的狗就是他偷走吃了的,可怜我家大黄,我养了三年的大黄,就被他生生勒死给吃了,你个丧尽天良的畜牲……”一个臭鸡蛋飞出去,砸了泼皮一脑袋蛋黄。
“啊,他还偷过我肚兜,呸,不要脸,臭流氓……”
“卧槽,他住我家旁边,我说我媳妇肚兜怎么丢了,原来这臭流氓喜欢偷女人家的肚兜,打他,打死他……”
平安和几个兄弟姐妹混在人群中,一边细数夏六此人罪状,一边丢鸡蛋,丢烂菜叶子。
看热闹的人群立刻又热闹起来,纷纷也丢起了手边能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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