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敢留下这么大一个祸患而不放在心上,那么她和永宁候府绝对关系不一般。
玉笙微微笑了笑,笑得悲怆,所以她决定先维持住稳定的局面,再徐徐图之。
“第三,我还没想好,想好之后,必定找你。”
楼心痕愣了愣神应了下来。
玉笙在那个太阳永远悬挂的世界里取了一杯灵泉,灵泉不是绿玉藤,应该不算是对不起横星幽。
永宁侯爷睁开眼了,楼心痕不但解决了,而且还被关进一间屋子,永宁侯爷保证每天都给他塞进好多美女。
“太上仙宗小九,你个泼皮无赖居然这么对我,你还不如杀了我,我死也不会如你的意,死也不会如你的意……”
玉笙走的时候,那个房间鬼哭狼嚎。
但愿他能活到三年,如果他爹不给他添个弟弟的话。
胭脂海终于清净了。
玉笙和厨子大爷坐在胭脂海后院的摇摇椅上,摇啊摇,满树的银杏叶金灿灿的,烟云如盖。
“你说,他想要我救永宁候爷,为什么不来求我,反而来恶心我?”玉笙闭着眼睛问厨子大爷。
“他若低三下四来求你,你帮他吗?”厨子大爷反问。
“不会,我又不知道他是谁?”玉笙嗤笑一声。
“其实你知道了,不是吗?”厨子大爷喝着茶,说道。
一片银杏叶如蝴蝶般翩飞,落入玉笙指尖。
是啊,楼心痕抓住她手的时候,她看到了很多事情。
她知道他是故意抓住她的手的,他浑身灵力全无,所以她轻而易举的看到了他的过去。
那一年应该也像她这般年纪,十七八岁,她在凤凰城整日家闲闲的游荡。
那一天,不知道谁惹她生气,她心里窝着一团火,觉得整个凤凰城无聊透顶的很。
所以她决定去城外逛逛。
也就是那一天,她遇到了两个人,两个英俊不凡的少年。
确切的说,她是躲在那两个少年的船上从城中那条长河中出了城,更确切的来说,她是躲在了一个少年的床上,枕浪听涛,悠然入睡。
“偷偷爬上我床的人有很多,说说吧,你想做个姬妾,还是做个丫鬟,誓死追随我左右?”
黑夜间,少年的船舱没有点灯,他嘴角挂着一丝奸诈的笑,不着痕迹的掀开被子,清明的眼眸如那一江河水,在黑夜里荡漾的粼粼波光,端的意气风发,容光逼人。
很难以想象当年那么意气风发的一个人,竟然变成了今天这副泼皮的模样。
被人惊扰了睡梦总是不好的,她慵懒的睁开眼睛,暧昧而又冷漠一笑,乘楼心痕失神不备,反手一按,将少年压在床上,一只手拉住他的腰带:“好啊,我帮你脱衣服。”
“你是谁派来的,想要做什么?”
一道劲气不着痕迹的打在少年要害部位,少年慌忙运转真元,却发现半分也动弹不得。
大意了,没想到他竟然败在了这么小的招数下?
谁想到爬他床的一个小女人竟然能治住他一个修行者?
想来这女子定然也是个修行者。
一个修行者竟然干出这种事,实在有失颜面。
“你看看你,说了不敢做,让你做的时候你又不敢说,被我压住了都不敢乱动,多没出息,没想到如此意气风发的楼心痕楼公子也有今天,你不动手,我帮你动手怎么样?”
这世间什么时候气性大,自然是起床气。她当时确实无法无天很,一下子就拉开了楼心痕的腰带。
只是这句话,楼心痕今天一字不动的又还了回来。
而玉笙当时做的事,他也原封不动地做了一遍。
当真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不要……”楼心痕衣服敞开,却是一头冷汗下来。
“不要什么?不要要了你的清白?”玉笙眯眯笑眼,一把短刃犹如碧水一般,闪着幽幽寒光,轻轻一划,楼心痕内里的中衣被划破,露出光洁的胸膛。
“这点小事你就怂了,算什么英雄好汉?”玉笙的刀尖一刀一刀的在楼心痕外衣上划来划去,把好好的一件富贵华丽的衣衫划得七零八落。
“好好好,你脱我衣服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扒自己衣服,今天你不爬上我的床,你也不算英雄好汉。”月光如水,从窗户间撒落进来,楼心痕看到一个恣意嚣张的少女,然后冲开了穴道,一拳打了过去。
“就这点本事?”
这一拳招式强大,但不够狠,而且因为刚刚冲破穴道,更是显得有些劲气不足,少女脚下轻轻一转,离开那一拳的攻击范围。
“有种你别跑。”
清晰强大的气息从楼心痕身体里散发出来,他又挥拳冲着少女打了过去。
今天他吃亏了,他被羞辱了,他受欺负了。
他自小到大都是天之骄子。
他自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手心里哄着。
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辱?
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欺负了他?
所以一定要把面子争回来。
这一拳真元外泄,好像一道锋利的剑刃,穿过狭窄的船舱,一拳打在了门上,打的那一道小门分崩离析,露出一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脸。
“呦呦呦,我说你怎么不进你的房间,原来金屋藏娇。”
船舱外那个玄衣少年眉分八彩利剑,目若九天朗星,太过于棱角分明的脸会显得冷漠无情,可是他就那么一笑,又变成一个明净可亲的少年。
“哈哈哈,身材蛮不错的。”
而少女早已经通过那个破洞,轻盈站在那甲板上,负手而立的打量着他,说不出的风流恣意,野性难驯,尤为嚣张的大笑。
“什么金屋藏娇,你没看清吃亏的是我。”
楼心痕的衣服已经被划的七零八落,比乞丐的丐服还要破烂的挂在身上,露出一身光洁的肌肤和硬实的肌肉。
若是一个良家女子看见,定会面红耳赤的大叫着离开,然后就赖上他,要死要活的要嫁给他。
可是这个少女,这个少女竟然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他,好像在打量一块肥瘦是否刚好的五花肉?
他生气,他很生气,他从来没有过这般狼狈过,他居然被一个女人调戏了?
然而最让他生气的是,他竟然看不清少女的身影是怎么出来的,而且那个少女分明还在笑话他抓不住她。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世间又哪个女人笑得这么嚣张,这么跋扈,这么不拘……世俗。
“你吃亏了?你居然吃亏了?怎么清白丢了?你不是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丢了也就丢了,你是男人,没什么大不了吗?”
玄衣少年抱着剑,看着狼狈的楼心痕,放肆大笑,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北落,帮我打她,要不然我就打你。”
“楼心痕你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这么好看,莫不是个女妖,我喜欢吃亏,要不来我这里?”
“对对对,就是个女妖精,不要脸的女妖精。”
那个少女灵动魅惑,冷冽妖艳,慵懒神秘,恣意嚣张,可不就像个勾人魂魄又野性难驯的妖精。
楼心痕一身破烂衣衫,哪里有半分风度翩翩的神采,说话间就朝着少女打了过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