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司和曲流晚谈好条件之后,赵知年就从外面进来了。
他见了完好无损的曲流晚,顿时将曲流晚捞进了怀里。
度司默默地将眼睛撇开,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终于想起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
“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曲流晚被救回来了,赵知年自然高兴,说话的时候都带了几分笑意,看上去很是平易近人。
度司也不紧不慢:“在下不要什么赏赐。”
“不要赏赐?”赵知年皱眉,“那你想要什么?”
“不知王爷这府中还缺不缺大夫,在下流浪惯了,也想找个安身立命之所。”
“你想在王府住下来?”赵知年迟疑。
眼下这人来路不明,又拥有一身诡异的医术,他自然不敢轻易将人留下来。
曲流晚见此扯了扯赵知年的袖子:“你就让他留下来吧,相信我,他不会害我们的。”
赵知年闻言疑惑地看了曲流晚一眼,但还是答应将度司留下来,“安义替这位……”
“度司。”
“度先生安排住的地方。”
“是!”一个王府下人打扮模样的人出现在度司的面前,弯腰为度司引路:“度先生这边请。”
度司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道:“哦,忘了一件事情,这位姑娘身上的病症还未痊愈,在下得时刻跟着才行。”
赵知年闻言脸色一黑:“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度司闻言眉梢一挑:“一种极其罕见的病,叫做沉睡症。”
曲流晚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什么鬼名字?
一听就知道是瞎编的。
赵知年自然脸更黑,“本王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这种病症?”
度司脸色不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是因为你孤陋寡闻。”
“你!”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说不定我真的得了这种病呢?”曲流晚见两人就要吵起来了,连忙止住。
赵知年闻言黑曜石般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曲流晚。
曲流晚被他这双眼睛看得有些心虚,扯了扯嘴角道:“总之多一个医师在身边也不是什么坏事啦,说不定我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赵知年眉头一皱:“可是……”
“哎呦没什么可是的啦,度先生的人品我信得过,你就不要在疑神疑鬼的啦。”我说着朝度司使了个眼神。
度司朝赵知年适时侯的道:“那王爷在下便先行一步。”
曲流晚顿时朝他挥手:“走吧走吧,记得明天来啊!”
度司闻言勾了勾唇,得意地朝赵知年挑眉,然后春风得意地走了。
度司走了之后,赵知年的目光就幽幽的落在了曲流晚的身上,“你是不是该好好跟我解释一下?”
“咳……”曲流晚笑得有些僵硬,“其实也没什么,他是我认识的一个很厉害的朋友,我想着或许能帮到我们,就将他留了下来。”
“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还有什么朋友?而且你过去,有机会结识到朋友外面的朋友?”
这就有点尴尬了……
曲流晚的嘴角微微地抽了抽。
“快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家娘子太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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