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只是犹豫了一下,又亲了亲怀中人的脸颊这才翻身起床,穿戴整齐后见曲流晚的被子掀开了,又给她压好了被角,吩咐宫女不要将她吵醒,这才放心的出门。
上了早朝无非是一些臣子劝他不要过度迷恋于美色之类的话,他听了只是淡淡的点了一下头,便无下文。
臣子们又说了一些其他琐碎的事情,萧亦乔被扰得不胜其烦,随便应付了几句,便提早退了朝。
曲流晚和萧亦乔大婚后几日,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每天如胶似漆,感情好的叫人羡慕。
又过了几日朝堂上有人担心曲流晚一人专宠,迷惑君心,提议充盈后宫,但被萧亦乔二话不说就回绝了,与此同时宫里也开始有女人在萧亦乔面前各种“偶遇”,各种“巧合”,对于这种女人萧亦乔直将人打发去干了粗活。
宫里的人渐渐不满曲流晚一人专宠起来,各种流言蜚语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有苏氏那边投靠了姬昌,姬昌那边的小动作不断,朝廷当中已经有不少人提出这个问题。但萧亦乔记着和姬发的协议不予理会。
又不知为何苏妲己的姬发的过往被有心人捅了出来,于是关于苏妲己的流言蜚语就越发的多了起来。
隐隐的还传到了萧亦乔的耳朵里,萧亦乔当即就处置了几个散布谣言的人,以此来镇压,却没想到非但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还让风言风语愈演愈烈,甚至还传到了曲流晚的耳朵里。
曲流晚听后也只是微微一愣,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怎么就成了别人口中的祸国妖妃了呢?
难道这就是历史的走向?
意识到和萧亦乔在一起的时日可能不多了,曲流晚的心情越发的沉重。
但萧亦乔却以为是那些流言伤害到了曲流晚,为了让她散散心,他带着曲流晚去了南山狩猎。
曲流晚害怕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便跟着去了,只是一路上她一直心事重重的。
萧亦乔揽过曲流晚的肩膀,将她拥在怀里,声音低沉魅惑,“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曲流晚闻言心间微动,摇了摇头,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我不委屈。”
从知道了这具身体的身份之后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即便知道了结局我也义无反顾。如果上天垂怜便一起偷生,若时运不济,不过一死,有你在身边我也不觉孤独。
这样想着曲流晚轻轻地勾起一抹恬淡的笑容来。
“那你这几日为何都有些闷闷不乐的?”萧亦乔皱着眉问道。
“我在想一些事情。”曲流晚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打算蒙混过关。
“什么事情?”萧亦乔搬正了曲流晚的身体,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曲流晚闻言眸光微闪,忽而道:“我在想我三年前的那具身体去哪儿了?”
这个问题曲流晚一直想问萧亦乔,但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如今正是时机,她当时“死”在他发怀里,他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体放在哪里才对。
“凭空消失了。”似是陷入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当中一般,萧亦乔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色。
“消失了?”
曲流晚心一惊,难道她再也回不到那具身体里去了?
若这具身体再一次死了她是不是也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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