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官想通了之后就开始主持典礼来,整个过程既庄严又肃穆,鼓点声一直没有停,伴着鼓点声还放了不少的礼炮。
不少人对那天都记忆犹新,盛京的大街小巷都挂上了红色的灯笼,红色的绸缎,皇帝大赦天下,盛京最有名的几家酒楼茶楼都免费,还有不少的店铺都大减价,那天连盛京里的乞丐都包餐了一顿。
不管这亲结的到底合不合礼数,这天不少人都是祝福这对新人的。
坐在新房中的沈冬峤心里有些小遗憾,这是她第二次出嫁,可是却没有亲人来送她。
曾经的她是一个孤儿,孤单惯了,对这些也不抱什么期待,但在凡间这十多年,她有疼爱她的父母哥哥,尝过了亲情的温暖,就更加渴望温暖。
也不知他们如今怎么样了,沈冬峤一想到自己的亲人就越发的思念了。
另一边忠义侯坐在自己的府里头,听着外面的热闹忽然笑了,他面前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枚玉扳指,扳指前摆上了一只酒杯。
他往酒杯里倒酒,一边倒一边说:“皇上太子殿下已经成人,微臣答应您的事情都已经办到了,微臣本想立刻去像您复命的,但今日是太子殿下的大喜之日,微臣便不给太子殿下触霉头了。”
“还望皇上恕罪。”他坐了下来,恭恭敬敬地朝对面空着的位置请罪,仿佛看到了已故的先皇一般。
想起先皇,他又是一阵恍惚,泪水盈上了眼眶,“皇上您放心,太子殿下跟您很像,如今已经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相信他会比您做的更加好的……”
第二日清晨,沈冬峤自朦胧中醒来,眼前是一道略显清冷的人影,他披着单薄的白色长袍,站在窗前。
绸缎般的头发未束,散落在他身后。
窗户打开着,冷风自窗口吹了进来,而他正站在窗口,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完全亮起来,星星还挂在天上。
沈冬峤不知陆以在想些什么,只是感觉心间一阵抽疼,她哒哒哒地跑了过去,从背后将人抱住,软乎乎的脸在男人的身上蹭了蹭,带着鼻音的嗓音听上去更加软糯,“哎呀好冷啊,给暖暖。”
不知说的是自己还是陆以。
陆以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又反过身去,将软乎乎的小人扣进怀里,力气很大,沈冬峤微微皱了皱眉,但却没有吭声,任由男人抱着。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她却在他的身上看出了脆弱,她选择什么都不问,默默的给他自己仅有的温暖。
忠义侯已故的消息传来时陆以已经去上朝了,在宫女诚惶诚恐的目光中沈冬峤淡淡地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又随便指了一名宫女为自己梳头。
心里想的却是,原来早上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变成那样的吗?或许他早就预料到了。
沈冬峤让宫女给自己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型就进了厨房,许久没有进厨房也不知自己技艺倒退了没有。
厨房的宫女见沈冬峤竟然来了吓得马上跪了下来,沈冬峤挥了挥手让她们全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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