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庸独自走向书桌,竟发现书桌前有一人背手而立,“谁?”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
“世子?”齐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世子殿下?”
“齐大人别来无恙啊。”秦洛棠微微一笑。
齐庸终于反应过来,慌忙,抱拳俯首行了个礼,“参见世子!”
“大人快快请起!”世子上前扶起齐庸,“想必,我的来意大人已经通过书信得知了!”
齐庸抬起头,面带迟疑。
“齐大人可曾听说,王府有一新舞姬,善跳‘云遮月’?”
“想必就是西凉进献给世子的舞姬。”
“那齐大人可知道此女其实是我大梁人?”
“竟有此事?”
“而且”,秦洛棠拿起齐庸书桌上的一支毛笔无心地把玩着,“此女姓段。”
齐庸一听此言,忽然脸色变得很奇怪。
秦洛棠看了一眼齐庸的表情,悄悄扬了扬嘴角,“我知齐大人与大理寺少卿司大人曾同在兵部任职,想来只一个小小的忙,司大人也是定会帮的。”
齐庸一听,赶紧抬起手,恭敬起来,“不知世子此话何意?”
“齐大人,不必担心,我父王当年与兵部侍郎都是支持大皇子的,当年父王殒身沙场,国内动荡不安,段家满门抄斩,也连累了齐大人被贬,兹事体大,我自然不会拿段家的一个孤女做文章,来要挟大人!”秦洛棠扶着齐庸的胳膊,看着齐庸。
“但凭大皇子和世子吩咐!”齐庸,迟疑了一下,终于放下心来。
“虽然我不会拿段远枫的女儿做文章,”秦洛棠看着齐庸,一字一句的说着,“只怕别人未必同我一样的想法!”
“世子的意思是,那个孩子是有心人故意假扮成西凉舞姬,然后安插到世子身边的?”
“目前我还不能确定,”秦洛棠看着墙上的一幅画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所以,这也是我亲自来拜访齐大人的另一个原因!”秦洛棠忽然转过头来。
“还请世子示下。”
另一边,建王府内。
“我不会真的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灵云边走边拿手拍着脑袋,“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哎呀,万一真的暴露了怎么办?灵云啊灵云,你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呢?”
一个人在院里左右来来回回地晃悠踱步,像只没头苍蝇,仓皇不已。
忽然听到院外传来世子乳娘的声音。
“秦管家,秦崇去哪了?我这刚想让他跟我一起去拿给世子的药呢,这小子跑哪去了?”兰姑姑拦住夜巡的秦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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