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个小摊上。
“听说,皇宫里要办寿宴!”
“什么寿宴?”
“皇后的寿宴,听说连大皇子都要回来了!这大皇子在陵城守陵三年,现下就要回来了。”
“嗨,人家堂堂皇子跟我们与什么关系?”
“你傻啊,好几个皇子聚在一起不得争皇位啊!有钱人家的儿子还争家产呢!”
“唉,爱谁谁,左不过是换个人征税!”
“谁说不是呢!”
歇脚的两个旅人的对话一丝不落地进了星眠和希月的耳朵,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想起了临行前的师父的话。
郭守静坐在桌前,还是往日那副从容的样子,但这次却皱着眉头,脑海中出现了灵云向他辞行的样子。
灵云跪了下来,
“灵云本是户部侍郎段远枫的女儿,父亲不知因何获罪,段家也,也满门抄斩,”灵云抽了下鼻子。
“灵云侥幸活下来,承蒙师父照顾,教我学习武艺、医术,三年已过,徒儿足以自保。只是我家上上下下无一人生还,徒儿无法把曾经的一切都忘记,苟且偷生,我一定要回京城。今日特来向师父辞行。”结结实实地给郭守静磕了一个头。
郭守静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既然你去意已决,为师也不拦你了。只一句,凡事谨慎,多加小心。”
灵云抬起头,红了眼眶。
“灵云走之前曾跟为师说,其实她是前户部侍郎之女,段家被满门抄斩,我担心她此去京城,恐会卷入风波之中。”
“难怪师姐时常做噩梦,”希月一脸担心地看向星眠,“我好担心师姐!我们去了说不定能帮到师姐!”
“徒儿也是此意。我们虽然不在京城,但都知道,京城绝不是什么可以安稳度日的地方。”
“在京城,种种风波、争斗错综复杂,从未断绝,绝不是表面上的繁华安定。你们此行一定要小心!”
郭守静忽然起身,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一个通体雪白的瓷瓶,“这里有一粒护心丹,有危险时可以暂时护住心脉。星眠你带上!”
“两位的面好了!”小摊伙计的话把两个人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中。
“多谢!”星眠把一块碎银子递给面摊伙计,扭过头来,“师妹,我们吃完得赶快赶路了。”
“嗯!”
寿宴三天前,建王府里。
秦崇急急地走了回来,径直赶到了秦洛棠的卧房。
“哎秦,”灵云刚想跟秦崇打个招呼,还没张开嘴就见秦崇快步走了过去,“这秦崇怎么走得这么急?连理都没理我,看这个方向是去见世子,这秦崇难不成真的是恋慕世子?也是,世子长的这么好看,现在又跟个十岁的孩子似的,换成谁不得一汪怜爱似海洋啊?”灵云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笑的不能自已,“过去看看!”
“世子,大皇子的信,听说大皇子已经提前回京了。”
“消息隐蔽吗?”秦洛棠边拆开纸条边问。
“暂时还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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