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挂着银牌子的女子,正要出言讥讽好讨回脸面。
看台拐角处就突然小跑来一位丫鬟,悄声径直走到了双惠面前,打断了一触即发的气氛。
“小家,有客人请。”丫鬟站在双惠面前低眉低声道。
舒玉也不知这丫鬟的话是哪一句藏了刀,她敏感注意到这儿气氛变得更紧张,那些个姑娘脸色更加的不好看。
双惠不理会那丫鬟,反而先笑道:“俗话果然说得好,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有的人抹了脂粉一层一层,戏演了一出又一出,偏偏就是没人请。”
舒玉只觉得耳边是咬牙切齿声。
双惠不管那些人的脸色,转而对丫鬟道:“哪家的客人请?”
“回姑娘,三楼的。”丫鬟毕恭毕敬,不敢直言客人的来路,只能用一个楼层代称表述。
双惠微微挑眉,喃喃道:“本心想要是二楼的就推了,可惜了。”
双惠似乎非常洒脱,并不介怀此事,转头又看舒玉道:“怎么?要不要随我去?”
舒玉身形下意识微微后退一步,摇摇头表示拒绝,她是很勇敢能接受现在自己的身份,但不至于勇敢到能跟双惠去包厢。
她在挽月阁听闻过许过故事,知道能在小广寒包下一个包厢的身份,不只是用一个贵不可言就能形容,这种地方你若去了,半条命可就不会你管了,舒玉心有余悸。
“得了,我也不勉强你,”双惠晃了晃双手的一对玉珠手链,最终揽回了袖中,“本来担心你留在这里会被人刺,不过你怕是宁可呆在这里也不想跟我上去,这客人我回不了,只得去了,你若是在这呆的不开心了,一会就回去吧,说起来君成今晚有节目,或者你可以等她下台去寻她。”
双惠说完这一通话,不再停留,跟着那丫鬟离开。
拐角处最后一抹双惠的身影消失,舒玉只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究竟要在这里待多久,才能像是双惠这般,被人请了就见怪不怪的上去?
在茶寓被人请,可能只是去喝茶品诗作画?在小广寒,就不一定了。
尾眼扫了旁的姑娘,偏偏这些人中还有人对双惠离开嫉妒无比。
舒玉不禁自嘲笑笑,双惠明明可以不来,偏偏还来了,她肯定能猜到会有这种事,自己为她担心什么。
双惠一离开,剩下的姑娘似乎要把怨气撒在舒玉身上,渐渐小声议论变的高声嘲弄。
舒玉本来只是个跟着姑娘学习的丫头,莫名其妙免了无数的环节抬了女乐身份,就已经很让其他姑娘很不满了,现在更是住了三层,像是把这些削尖脑袋向上爬的姑娘在挽月阁付出的心酸都仍在地上践踏一般。
平常见不到此人也就罢了,现在见到了,自然要好生比较贬低对方,不然哪里对得起身为女人的好妒天性。
这些人恨不得舒玉听到话语恼羞成怒反驳,好有由头教育这新来的什么是前辈尊卑。只可惜舒玉心思根本不在这些女人身上,讥讽从左耳进右耳出,恍若未闻。
舒玉利用这个看台的优势,似看月般抬头扫视整个小广寒,心里在算计着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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