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修束篱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好端端的,篱妹怎么叹起气来了?”
修束篱被这突然的一问,吓了一跳,转过脸,“清哥哥,你怎么在这?”
“还是你一直就跟在我的身后?”修束篱冷着脸问,显然她知道自己被男子跟了一路,并对这样的举动很不满意。
“篱妹,你别生气,我也是才发现你,看你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很认真的模样,我不忍心叫你。”
“哼”对于这样的答案,修束篱娇俏地哼了一声。
“妹妹到底在找什么?”男子追问着并上前一步,与修束篱肩并肩地行走。
“什么也没找,不过是看着人多热闹,四处瞧瞧罢了。”修束篱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答道。
“我还以为妹妹是在找适宜插腊梅花的花瓶呢?”修束篱走至卖首饰的小摊前停了下来,漫不经心地看着摊上的饰品。
“花瓶?”修束篱听到“花瓶”二字,一下愣住了,她并未将花瓶的事情放在心上,那日不过是见它模样俏丽,造型别致就想着买回去插着花应该很不错,但是它又被打碎了,打碎了就打碎了,还有什么好想的,打碎它的人,才是她修束篱这些天真正在想的。
“这些天,我也在街上找着模样别致的花瓶呢,就想着,若找到了,买了送给妹妹。”
“不劳清哥哥费心了,那日打坏我瓶子的人又顺手买了一个和它模样差不多的赔了我,就放在爹娘房里呢!”修束篱拿起小摊上一支做工精巧的白玉发簪,高举起发簪,将它的白玉吊坠,握在手心,仔细地端详着。言罢,她又放下了簪子,继续向前走“清哥哥应该在药铺多多学习,别总想着给别人送这送那的。”
“又不是送给别人的,篱妹莫担心。”
“怎就不是送给别人的了?”修束篱停下脚步,蹙起两弯秀眉,两滴眉头在她鹅蛋般的粉脸上微微升起,额间漾起了一道清澈俊美的溪,“这些年,光是我家就不知道沾了清哥哥多少的福呢!”
男子低着头深情地凝望着修束篱,“篱妹又不是别人。”
“不是别人是谁啊?”
“你是……是……”
“是谁?”
“你是我沈棕清的未婚妻!”
“未婚妻!”
修束篱不禁一颤,一时竟语塞了,她确实是他沈棕清的未婚妻子。这是当年她的父亲和沈棕清的父亲在两人还未出生时就已经定下的亲。
她修束篱敢不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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