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住她的手,重新换上风轻云淡的笑意。
禾只雪跟在他的身后,目光朝着已经打开的门里看去——陈设和想象中差不多。
“城修,这位是?”
陈盈月笑盈盈的端着咖啡上前,新奇的看向一旁的禾只雪。
坐在沙发上的江仁杰视线动都没动,至始至终都看着手里的报纸。
这是他的父母吧。
禾只雪率先踏出一步,笑道:“伯母好,我是禾只雪。”
“雪儿啊!都长这么漂亮了啊!”
陈盈月赶忙把咖啡放到一旁阿姨的手里,亲切的握起她的双手,“快快快进来坐,我说这孩子怎么会突然带人回来呢,原来是你。”
“阿姨,快点去厨房准备点今早刚买的水果。”
人还蛮温柔的。
禾只雪放下了一半的心,疑虑打消了大半。
江城修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她的身侧,看样子和父母的关系不算好。
许是因为父母婚姻就是商业联姻的缘故,他们家的环境有些冷清。
“我刚刚还在网上看到消息,还害怕城修这孩子会不会因为他爸爸喝昏了头定下的婚约而不高兴,看到他带你回来,我就放心了。”
陈盈月握住她的手,脸上写满了真情切意的感动。
她报以羞涩一笑,腼腆道:“伯母,这件事还没有准确的定音呢。”
“是不是害羞了?没事,你们年纪也不小,确实该把正事定好了,”陈盈月戳了戳一声不吭的江城修,戏谑:“是你把雪儿带回来的,怎么人还不说话了?”
“妈喜欢她就好,”他牵起一抹笑,握着禾只雪的手缓缓收紧,“来的路上,我也和她说要不要选个好日子先订婚,至于结婚,我们现在还以事业为主,就先放一放。”
“想不到谈了恋爱后变得收心了,这么为家庭着想,既然你们都这么决定的话,我之后打电话问问专业的朋友,选个黄道吉日订下婚。”
陈盈月兴奋且急切的模样好似是怕江城修突然反悔,想来她也是怕儿子的浪子回头是黄粱一梦吧。
接下来她又拉着禾只雪聊东聊西,从头到尾江城修和江仁杰一句话都没有,直到午饭时分,被江城修借“公司事忙”把挽留吃午饭的陈盈月给回绝了,禾只雪才得以脱身和他一同出了江宅。
“刚才怎么回事?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原因了吧,你都把我拖下水拖到这般境地了,我想我应该是有知情权的。”
禾只雪突然停下了脚步,拉回了江城修前进的步伐。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禾总。”
你们那微妙的氛围,傻子都看得出来很不对劲。
她指向路边的长椅,“去那边说?”
直觉告诉她接下来他要说的话许是要揭开他的伤疤,选在室内说,万一他说到动情处,出于自尊心一直憋着眼泪,憋坏了怎么办?
“也行。”
两人一同走到长椅旁坐下,面前是空旷的马路,身后是流水哗哗声,路上的行人几乎没有。
禾只雪转过头,“干嘛?酝酿感情啊?又不是参加故事会,大男人还磨磨唧唧的。”
“大哥,我接下来可是要说我的伤心事,你怎么这么激动?”江城修无语道。
因为我看到你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她清了清嗓子,笑眯眯道:“我这不是想快点安慰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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