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二人坐在颠簸的马车中,一路朝着药王谷奔去。
阮云梦心中疑团众多,在路上和哥哥讨论了不少病情。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深深知道生命的可贵,脆弱。心中也怀有侥幸,希望现代医学知识能帮助他。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色全黑。除了能看到草地上星星点点的蓝光,和飞舞空中的萤火之光,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
后来马车放慢速度,磕磕绊绊,走走停停,直到月上中梢,子夜时分,才算是见到了一干人等。
最先看到的是凌风焦急的身影,徘徊在木屋门口。
“王爷如何了?”阮云扬问
“已在施救,尚不知情况”凌风回
众人焦急的等待着,只听屋内呼唤“来人,送热水”
一群童子,捧着药材热水,一应物件鱼贯而入。
片刻工夫。
从屋内走出一白发医者。说“王爷,已无碍”
听到此消息众人也终于舒了一口气。阮云梦跟着大哥一同进入屋中。
她终于看到了那张脸。
平日银狐面具是所遮盖的地方,布满黑色毒疮疤痕,失去人形。
“难怪他不愿意用面目示人。”阮云梦不禁感慨。
就在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烈王又突然发作,痛苦的挣扎着。
“唯有,放毒”
“可以,放毒”
屋内同时响起了的两个声音,却意外的高度契合,意见统一。
大家纷纷看向角落的阮云梦,那位医者也注意到她。
“请问姑娘是什么人?”
“小妹,年幼…莽撞开口,请医仙原谅”阮云扬总是如此袒护。
“如若可行,还请一试”凌风并没在意这些细节,更在乎他家王爷的生死。
“你,留下帮忙”医仙指向阮云梦。
阮云梦非常认真的向众人点了点头。
当屋中只剩二人时
“把烈王,褪去衣物”医者开口。
啊!阮云梦大吃一惊,有片刻犹豫。
“难道你不是烈王的宠妾么?”
阮云梦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好,那身为医者不该顾及男女有别”那人说话间,便自己动手,褪去衣物。
“你,负责腿上的”医者递上一把小刀,指着那些发黑的毒疮。
阮云梦下意识的用烧酒擦拭,用火烤消毒,带上面纱,开始循着独创一个一个割破。
二人忙碌了一夜,直到天明时分,医者开始割眼部的毒疮,阮云梦看得心惊肉跳,又对那出神入化的手法佩服的五体投地。
阮云梦走在一旁准备绷带,并把药粉涂抹在上面。
最终烈王周身缠满了绷带,活像电影里的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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