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和你争了,我要休息一下了。”徐思七将纸鸢拉下来,就地坐下。
王时野切了一声:“我好歹也是个男子汉,是你赢了,就是你赢了,不需要你让我。”
徐思七哈哈地笑:“你这个孩,还挺可爱的嘛!”着抬起手在他头上搓了两把。
王时野挣扎着逃离她的“魔掌”。
风吹着一大片一大片的云在上浮动,阳光还带着山间特有的清爽气息,徐思七晒着也并不觉得热,躺着躺着就有点打起了瞌睡。
王时野扯了两根狗尾巴草,想要捉弄已经闭上眼睛的徐思七一番。
“野,哥哥有没有告诉你不许随意对女孩子动手动脚?你已经十二岁了,已经不是孩了!”王时归压低声音训他。
徐思七不可能真的睡着,眯了一会儿,就从地上翻身起来:“王大夫,今谢谢你们了,耽误了你们这么多时间,我也该回去了。”
“我们送你回去。”王时归也起身。
“谢……”另一个谢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徐思七只听耳边“嗖”地一声,连带着她鬓角细碎的发丝也被带起来。
她看都没有看清那东西是什么,被吓得半死。
王时归悄无声息地站到徐思七的前面,唇紧紧抿住,警惕地看着那根箭射出的方向。
“本想着到手的是那只野兔,没想到竟还活赚了两个大活人?”
熟悉的声音出现,徐思七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孟子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刚刚回去不久吗?
“殿下?你怎么来了?!”
“打猎,正好路过。”
那这可真是……太巧了呢……
林愿宁:……呵呵是的呢。
徐思七心里坚信他出现这这里,绝不是因为打猎。皇家打猎,都是有专门的围场的,哪个贵族子弟会没事跑到这偏僻的林子里来?偏偏还就和她遇上了。
“既然已经有人来接思七姑娘了,那在下就不远送了。”王时归接过徐思七手里的纸鸢。
“哦,王大夫,我现在还有点事,暂时不回去,不过,很感谢你的款待!”
鉴于今他让她生气了,她的前半句话是有意给他听的。他是特意来带她回家的吧?那她偏偏就把“我不回去”四个字给他听。
果然,孟子偕的表情阴沉了下来:“徐思七,王府里还欠了多少事情要做,你还想去哪?”
“孟管家看我的手受伤了,特允许我休息的,而且我刚刚放纸鸢,好像又拉到伤口了,现在还有点隐隐作痛呢……”
徐思七一边拔老虎毛一边不停地偷瞄某人。
“明知自己受伤了,还要来放什么纸鸢?”
“那还不是因为殿下你……”徐思七着着知道自己该见好就收了,赶紧改了口:“那个,殿下,我们回家吧?诶,殿下,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呀!”
阳光下的树影和他们的影子交融在一起,像极了一幅温馨的画。
“哥,你那个人是来打猎的吗?那他的野兔为什么不带走?还有,野兔在哪里呢?”王时野十分真地问。
“他有那就是有,你知道他是谁吗?”王时归揉揉他的头。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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