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莫非是给本世子用错药了?”
余袅袅摇了摇头,心中总是不明白:“你是不相信我妙手娘子的手艺了?”
燕南卿摇了摇头,一个能快速解决时疫的人,那医术自当是高明的。
“倒也不是,只是见你愣着瞎猜的罢了。”
余袅袅到底还是说了出来:“不知爷有没有觉得,那只猫身上的伤口也些许古怪?”
见燕南卿一脸疑惑,余袅袅便将自己的猜想给说了出来。
正巧,余袅袅说话之时,燕北怀站在门外,将所有的话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燕南卿思虑了一会后说道:“他的性子我也不大了解。”
也不怪燕南卿这位当哥哥的不理解弟弟的性子,燕南卿自立府邸的时间较早,所以他和燕北怀可以说是很少有接触。
平日里就算是见到了,也不太会打招呼,只彼此之间点点头就当是招呼了。
可是说起来,燕北怀倒是有一个古怪的性子。当初燕王练剑时一不小心崴了脚,手中的剑便不小心地划伤了自己的手,血股股地往外流。
大家都进去看燕王的时候,唯独燕北怀一个人站在外面,说是什么见不得鲜血,怕极了。
单单这一点,便可以将余袅袅的猜想打破。
燕北怀这时也推开门走了进来,正想说话,却瞥见余袅袅方才给燕南卿清理伤口时沾满血的纱布,就急忙捂住了眼睛,摔倒在地上。
“血……怎么有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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