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不忘差点没被那口鸡腿肉噎死,“我说这位姑娘,您自己家里就俩锦衣卫,想去个经历司不跟回自己家似的么?该不会是你和你老子要设局坑我吧?我可是有户籍无前科的良民啊,城南每年‘诚实守法好青年评定’都是我拔得头筹好不好,对了,还有,我跟那甚么石林三恶一点关系都没有,让他们见鬼去吧。”
冷溪被他连珠炮弹似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你成天到晚都脑袋里在琢磨甚么呀,要不是冷成德不准我大哥帮我,我还用得着又请你吃又给你钱地拉你走这一趟么?”
“虽然这话说得没问题,可乍一听,我怎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啊。”木不忘摩挲着下巴。
“一句话,去不去?”冷溪同他绕弯子绕得有些不耐烦了。
整盘肥鸡转眼只剩下了两堆骨头,他往后一仰,大大伸了个懒腰。
“说吧,甚么时候。”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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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锦衣卫总司衙门房顶上。
冷溪和木不忘一前一后往那儿一趴,借着不高不矮的屋脊掩护,悄然望着里间足有两个重华宫那么大的教场。
四方天云开阔,旌旗猎猎,围簇场下的锦衣卫各个人高马大,衣装齐整,照着职位高低,扶刀而立。
场外高台之上,冷成德身着大红飞鱼服,织金妆花缎面,肩挂甲胄,足蹬铁靴,昂首挺胸地站在人群中央。
远远看过去便是英姿勃发之形,不怒而威之态。
而他所凝视的教场之中,两个未着官服的男子正紧张对峙,一人持刀,一人拿剑,来来回回数十个回合,不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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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还不错嘛,赶上今年的锦衣卫大选,这会儿子功夫估计都在教场这边看热闹,案牍库的守卫就算再森严,此时也该松懈些了。”木不忘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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