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停！”

到这里冷溪实在稳不住了，惊得两眼一瞪南庭正，“那死货平常都在跟小孩子乱说些甚么呀？”

那书生看上去文文弱弱，却也是个温言好语就能把人忽悠住的：“阿忘向来爱与人说笑，特别是跟孩子。再说孩子们不过是将他的话添油加醋，童言无忌嘛。这些话也出不了南巷，与姑娘的声名无碍。”

“我们才没有胡说，木哥哥就是这样说的！”小孩子却比他们夫子诚实多了。

冷溪气得直磨后槽牙，皮笑肉不笑：“行，等他回来我再找他算账。”

*

南庭正瞧着她那宜喜宜嗔的眉目实在可爱，不由笑着扭头去哄孩子：“快别挡着路了，今日虽不上课，但明日一早夫子可要考你们昨儿学的《关雎》了，都背下来了么？”

“我都能倒着背啦，但是阿全还记不住，他真笨。”

“谁说的！夫子你别听小鸽子她乱说，我早就会背啦，不信你听，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稚儿清脆如银铃般的书声琅琅而起，一边背诗，一边嘻嘻哈哈地引着南庭正和冷溪继续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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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城北的时候，街坊邻居虽然敬她，却大多因为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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