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什么时候白天活动了?”
“因为我爱熬夜、沉迷手机。”我笑道。
“……”
“午夜的时候,我那个二人格醒了,心情颇好,便起身补了个艳妆、选个红宝石大戒指戴上、换个高跟靴,走了。远远一看真是个艳色无匹的俊公子。”
素衣人的脸青了青,“你说戒指?妆?高跟靴?”
“不你别误会,他没有女装,反而很高贵。”
“我没有以为他女装,是我进来这宴时路过一尊极逼真的瓷雕,极美,我绕着他看了好久……哇操我现在认出来了!他那妆太浓,但我现在认出来了!还真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因为他就是无情侯啊,懒得理你而已,你真以为他是瓷雕?”我笑道。
“现在我汗毛倒竖……你接着讲,老大。”
“嗯。他去了渐离驿,悄无声息地盯着。椒熏之战开战后,竟还真盯到东西了。
“什么?”
“凉孤烟和水暮蝉居然也没在互殴,还在大战之时双双跑去渐离驿喝茶,聊天聊得欢实!虽然好像基本上都是水暮蝉讲个不停。”
“哇!”
“是这样。无情侯看见水暮蝉进了渐离驿便与我共享视听了。其时水暮蝉披的那件苍色外袍已经没了,他走进空无一人……呵呵。空无一人,空无一人的渐离驿,沽酒,炒菜,摆了一桌便呆坐在那里。过了许久,凉孤烟进来了,眉间点砂无端冷漠,一身苍色衣炮,第一句便是面无表情的‘你心烦。’”
宴容“啊”道:“我能理解为心有灵犀吗?”
“随便你。然后,水暮蝉用筷子敲着碗沿,充满怨气地说‘我当然心烦,战火连绵,死这么多人,你做宰相归顺于我有什么不好?洪孤烟仍然面无表情,说‘免’。一个字。”
“水暮蝉哼了声,又笑起来,‘近日暖了,前几日你披给我的那件外袍我随手一扔,不知道哪去了。’凉孤烟还是那个字,‘免’。”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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