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月笑道:“我仅仅是嫌弃自己没有肌肉,比较丢脸啦。就你!你快快赔罪!”他用扇子拍拍常祈月。后者看了他一眼,颔首。
我道:“我来讲,我来讲。我说书说上瘾了。”
“西江月一手轻托住焉不归下坠的躯体,另一手几近快到使人无法认知的速度袭向胭脂:‘姑娘啊,还请你别伤他了,不过多谢你方才的迟疑。’”
“胭脂竟接不住西江月单手诡技,被他点昏。焉不归已是气若游丝,偏还烧着,连西江月都给烧着了两边银白的衣袂。西江月也不见得刻意将声音提高,便道:‘吾知道您听得见,魔圣大人。万谢您不杀。’说罢将一身寒气尽量柔和地渡到焉不归体内,扶着他没什么伤的极少数部分离去。”
“本酹歌很不爽,但是想着以后可能可以把他们整得更惨,就接着悄无声息、悄无声息地跟上了。”
“不知多久。焉不归总算是把眼晴睁开了,恢复知觉的刹那便想通了自己为什么没死,直想自尽。刚欲说话话便喉中如砂纸狠挫,这才想起刚被一剑封喉,好全大概要一个时辰。其他的伤,除了变态的十八根桃枝基本都自愈了。西江月极其小心地先一点点拔着桃枝,‘你别动哦,首先你哥没事——除了毒。我叫阿沉去救他,他现在该醒了,莫担心。其次,你现在比你哥惨多了。’”
“焉不归感觉西江月在拔他心脏附近的桃枝,动作轻得让他一阵恶心,仿佛自己是那种弱不禁风的水豆腐,对,就跟西江月看起来一样——”
西江月:“哈喽?!”
“——当即极其嫌弃地想拍飞他的手,”我假装不知道,“怎奈实在没什么劲。西江月又一本正经地说:‘就算你自己拔也拔不好的,倒刺和分枝太多,你哪有本座的可贵耐心——喂!’只见焉不归徒手折断桃枝,用那条虚软的胳膊能用的最大力一拔,立即口中溢血。”
“西江月眸光一变。‘停,停停停停停停!’他两边的尖牙白森森地伸了出唇。没甚血色的唇与用以划开人颈的森白长牙一配,是嗜血魔的欲望之体现。”
“‘你……’焉不归吐出一字,虽然基本所不懂说的什么。只是沙哑的音。西江月极力克制自己:‘你你你,你不要、命了!这样拔,不仅你、要死,流这么多血,本座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啊!好香啊……’”我做个吻指的动作:“我太能理解了。”
西江月隔空跟我握手。
“焉不归闻言,一口气没上来,又昏了。”
“另一边,黄泉唤醒了胭脂。胭脂醒得倒也干脆,被藏海月点过的穴道竟设什么酸痛感。她刚醒便猛得一坐:‘魔圣大人?’黄泉说话很简明,‘多谢。已无妨。你的灵体,还有主枝?’胭脂摇了摇头:‘您不要为属下劳心了。敢问,海棠王是否己自焚……殆尽?’黄泉答道,‘已被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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