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但听人说，也许是柳仙回来复仇。”姚初夏道。

明月溪皱了皱眉，目前的线索来看，这个推断也不无道理，但却也有不通之处。

“不，不像是复仇的样子。我见过那白婆婆，她身上盘绕蛇群，又能以哨声操控毒蛇，看起来，她和蛇的关系好极了。若是柳仙复仇，白婆婆与蛇群之间，又岂能如此相处？”

姚初夏有些震惊：“姐姐……见过白婆婆？”

两人说到这里，明月溪见姚初夏纯良无害，没有半点心机，更加深了她对六虚门人的好感，便和她全盘托出：“初夏，你也别叫我姐姐了，我叫明月溪，你可以叫我月溪。”

“好，月溪姐姐。”姚初夏莞尔一笑，两个小梨涡在唇边，煞是可爱。

明月溪顿了顿，继续说道：“初夏，有件事我必须和你坦白，就在夜里，我私访祈雨观，还引发了一些骚乱。不过我也有我的原因，我问你，你可知道，祈雨观的后院住着黑山怪的事情。”

“原来……他们说的黑衣人便是你们两个，难怪……”姚初夏吃了一惊，看着昏迷中的男子，又看了看明月溪，“我早该想到。可是，月溪姐姐说的什么黑山怪，该不会是……住在后院的狗娃和钢蛋吧？”

明月溪听不明白。

姚初夏忙问：“你说的可是，两个浑身发黑，布满鳞甲的人。”

“正是。”

“天呐，那就是狗娃和钢蛋。他们本是集云镇村民的孩子，因是染了怪病，浑身长满黑色的鳞甲，被家人抛弃了，是祈雨观的道友收治了他们。这两年，我试过无数方法，仍是无法医好他们。”

“鳞甲，怪病？他们是这两三年间发的病吗？”

“是的，推算起来，第一个孩子发病的事情，也是萤森出事的前后了，我一直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某种联系，却始终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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