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可想向四哥炫耀她现在的轻功,可是她不能说。
“好吧,等下阿耶阿娘罚我时,你可要劝着点。”
裴煜送一一到家时已经看见裴执夫妇立在门口,两老黑着脸。他们后面的立雪垂着头掉眼泪,露晚也无精打采,定是在担心一一。看到一一回来,露晚、立雪立即高兴地迎了上去。
“娘子,你可算回来了。”露晚眼光在示意她看郎君和箫夫人。
一一远远便看到了,强颜欢笑道:“没事。”
“阿耶,阿娘。”一一耷拉着脑袋,不敢瞧他们一眼。
“你昨天跟我说过什么?”箫夫人厉声道,一一听得心里一震。
“今天决计不出门。”
“我教过你什么?做人要一诺千金,一言……”
“一言九鼎,金口玉言,啮血沁骨……”
“好啦,你当是成语比赛呀!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你当我跟你阿耶的话都是耳旁风吗?你倒是说说你去了哪里,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今晚就别进家门了!”一一知道他们是真的生气了。
“大人,夫人,我和一一……”金……钱……一一突然想起……她扯住裴煜的袖子,摇摇头,阻断了他的话。
“四哥,我在瞰忧馆记了账的……我坦白吧。”裴煜呆呆看着她。
“那你……自求多福,我……明天给你送药膏过来。”裴煜向裴执、箫夫人作揖告辞。
“什么?瞰忧馆!”箫夫人仿佛遭了一记晴天霹雳。
一一的书,她会认真翻看,也会逐一肃清选取,她的书不会有一个敏感字眼;一一的交际,她会严格把控,也会逐一融入筛选,她身旁不会出现一个污言秽语的人;一一的衣食,她会一掷千金,也会逐一细心安排,她的生活不会出现粗糙低俗的东西。她事无巨细,可是,到最后,她却去了青楼,这是对她十八年来的教育最大的讽刺。
“谁带你去那地方的?你去那里干什么?!不说清楚,你也不用去跪西院了,你就跪门口吧!“箫夫人气得声音颤抖。
“阿耶……”能承受住阿娘的雷霆之怒只有阿耶了,一一可怜巴巴的看着裴执。
“夫人,你看,下着雪呢……”一一知道阿耶能降服阿娘,裴执知道一一能降服夫人。“簇儿,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下雪……冷死她算了!”
裴执的话果然让箫夫人稍稍冷静了一点。
“立雪,带六娘子去跪西院,写悔过书。我说让她起才能起。如若我看见你松懈半分,连你一起罚。露晚,你不准给她送吃的,也不准送衣服。”箫夫人拂袖进屋,裴执跟上,不忘给一一一个眼神,让她乖乖到西院去,别又惹怒了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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