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锅铲在地上刨一个坑,将铁锅加上水,将一只洪水中打捞的鸡丢进去,待水一开,勾去水上浮沫,灶下火越烧越旺,空气中登时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快吃。”黄澄澄的鸡被煮的恰到火候,叶子轻轻一撕,骨肉分离,将一个鸡腿塞进豆子碗里。
虽然只放了一点盐,但鸡肉的鲜香仍然很勾人,特别是这一夜又累又怕,不亚于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
见谢瘸子睡得正香,叶子索性没叫他,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谢瘸子好歹是个成年男子。
咕噜,坐在旁边的小孩眼巴巴望着叶子。
“小姑娘,要不我出点钱,你匀点鸡肉给孩子尝尝?”
孩子旁边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背着一个箱子。
“我不用钱,先生应该是郎中吧?如果方便,你给我一些常用药材好了。”
叶子捞出一个鸡腿再盛满汤递过去。
那男人踟蹰了一下,但见小儿不停吞着口水眼巴巴摇自己手臂,遂咬了咬牙,“这,行吧。”
叶子将药材分门别类一一放好,她前世在乡下跟外婆长大,外婆是个赤脚医生,耳濡目染中草药她也认识一些。
药材包好塞到背篓底部,放眼所及到处都是乌压压的人,还有越来越逼近的水位,叶子心里不安越来越重。
上岸时,她让胖墩爹把一个棍子扎在岸边当木桩,刚来时还是在陆地上的木桩,此时已没入水里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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