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陆江白送她去了医院,然后就去许千晨的住处拿祝相思的东西。
这间医院是陆江白安排的,相对来说毕竟隐秘,因为是私立医院,能够特意空出来一层楼来专门给祝应南。
她从法庭上回来之后,一直跟着陆江白忙的不可开交,基本没有什么空闲时间来看他。
推开门时,她看到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的江易礼,她不由得扯了扯嘴角,“你对我大哥,倒是很忠心,他都这样了,也不趁人之危。”
她不咸不淡的冷嘲道,她不喜欢江易礼这个人,一个为祝应南马首是瞻的人。
江易礼抬眸看她时,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他透过镜片看着她,她比媒体报道的要清瘦很多。
“我跟他一直是很要好的朋友,为什么你觉得你大哥这样了,我就一定要趁人之危?”
祝相思注视着他,眼神有些清冷,她辗转走到病床前在床前坐了下来,“你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二房构陷,心里是不是特别痛快?”
江易礼靠在沙发上,一只手很随意的落在扶手上,他眼里有些浅淡的笑。
“相思,不要这么疑神疑鬼,也不要觉得这世上谁都应该理所当然的帮你。”江易礼语气极为平静,对祝相思的不满,他就是一副没有听见的样子。
“所以,如果我跟你要钱的话,你也是不会给的。”祝相思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哥哥,这个哥哥真是绝情绝义,就连他躺在这儿,祝家的东西,她也动不得,哪怕是属于她的那一份。
“我只是按照你大哥的意思做的。”江易礼的回答不卑不亢。
“真是,祝家的人对自家人一向都这么刻薄,黎漾卷了巨款失踪,你却不闻不问。”她嘲讽江易礼是一种习惯,她就是看不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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