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夏伯韫笑着摇头,“我倒是觉着这才是真性情,哪像宫里的女人……”
后半截话,他吞入了腹中,神色也淡了下来。
姜绍黎知他何意,默然片刻,开口道:“不知。”
夏伯韫一愣,转瞬才明白这是在回答他先前的问题,不知时姑娘才情几何,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他这好友,有时敏锐的可怕,有时却又有几分迟钝。
记得去年,有一位小姐在宴会上向他当众示爱,所有人都起哄叫好,唯有他一脸淡然,眉头都未曾动一下,过了好半晌,竟是悠悠问道:“你在与我说话吗?”
那小姐自觉被拒绝了,羞愤难当,三月后便远嫁了江南,连省亲都未曾归来。
类似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十七岁的男子,寻常世家子弟早就有了几房同房,偏偏他现在还是个童子身。
不知该说他洁身自好,还是少一根筋。
他的五妹夏采星,堂堂大夏国公主,对他一往情深,姜邵黎却总是疏离的很,从来都是冷言冷语,不曾和颜悦色过半分。
不,应该说,对所有女子都是如此。
也不知将来会是怎样的女子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夏伯韫摇摇头,颇有些无奈。
击鼓传花所需的物件很快便备好,时若珍朝着负责击鼓的小厮轻点了下头,转身笑道:“既如此,那我们便开始吧。今日春光正好,倒不如便以春为题,到时也好比较个子丑寅卯来,最终评选出的最佳诗作,可是有奖赏的哦。”
说着时若珍从腕上褪下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镯,“我便以这个作为彩头。”
刘芷柔一惊,“珍姐姐,这可是青玉浮雕五蝠镯!世间少有,不超过三个,你真的要用这个做彩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