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黎浑身流淌的血液卒然凝固,扼不住地颤抖。
身子畏缩着,仿佛摇曳在寒风中的枯叶,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很快,她又镇定下来,慢悠悠道:“二哥,我在花烟馆待了大半年,早就不是什么处子之身了,你若今天强要了我,我是无妨,就怕你因为我而染上什么花柳病之类的,还怎么和嫡出的大哥夺位呢?”
江从屿怔住,双眼迸射出寒光,是在查看她的话有几分真假,“你诓我。”
“不信,九儿的身子你尽管发泄。”媚眼如丝,端着十足的狐媚子样儿。
江从屿盯着她好一阵子,狠狠捏住她,不断加深力道。
就算隔了层肚兜,江九黎也能清楚地感受到疼痛。
“既然下面不成事——”
他手指抚着她破皮的唇,丧心病狂地冷笑,“这樱桃小口,将就将就也罢。”
污浊不堪的败类!
江九黎一口咬住他伸过来的指头,他吃痛,抓起她的头往墙上撞。
登时头冒星光,伴着深入骨髓的疼痛。
只是她不解恨,不肯松口,江从屿无计可施,江九黎就是个不要命的怪物。
他惨叫出声:“来人,救命!快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
最终,江九黎撑不住,让他趁机逃脱了。
江从屿兴致全无,一面咒骂一面甩手。
将她踹翻在地,像碾死一只蚂蚁似的,踩她脸上,愈加使力。
“大少爷,大少爷,请大少爷留步。”外间侍女阻拦的声音才方落地,门被一脚踹开。
江从寒怎么回来了?
江从屿大惊失色,赶忙收回腿。
冷风灌进来,一道长身玉立身影赫然站在门口,江九黎眼泪哗哗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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