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恺霖站在老槐树下,透过陈旧的玻璃窗内看那个模糊的轮廓,心在隐隐作痛。
好些天没见面了,他很想她呀。
她明知道那些都只是误会呀,有什么好计较,有什么好生气,还避着自已呢。
他想的不差,但他不知道的是,在爱情的世界里,女人向来都是小心眼的,又都是敏感的。
只是那时,初遇爱情的他还不晓得,也没有人教他应该怎么做。
他闷闷的转身离开,渐渐隐入黑夜,融成一色。
那时还是个峰烟四起,战事不断的年代。
日寇从我国与临国边界海域进入企图以干扰临国为幌,突袭我国延边。
战事一触即发。
最初只是在各大城市少许的学生聚集在一起游街,举着横幅:打倒日寇,还我延边!喊着口号。
爱国,是每个身处在不同阶层的人们唯一共同的语言。
不管你是衣衫褴褛,食不裏腹的街边要饭的乞丐;权势滔天,雄霸一方,的政客乡绅;或是起早贪黑,辛勤劳作的工民。
在这一刻,国难当头,都汇成一句口号“爱我中华,抵制日寇!”
逐渐的加入的人越来越多,慢慢扩散到了乡镇。
滕恺霖随着人群,奔走相告,“好男儿志在四方,国家有难,匹夫有责!”
他像所有爱国志士一样,怀着一腔报效祖国,守护河山的热血心肠填了征兵入伍申请,然后给家里发了电报。
临入伍那天,他又站在宽仁学校门口的那棵老槐树下,而她则在二楼灰白矮墙的廊边,四目相对,皆是无言。他是临行的诀别,而她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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