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沫隔着书房的门喊滕宇飞吃早餐。
她有些气恼,他总是把自已关在书房,以各种理由拒绝与她同塌而眠,她一度以为他是识破了自已,可除此之外,其他的举动倒也没什么异常。
她心下纠结不已。
她必须跟他生个孩子,这样一来即使将来身份被识破了,也有一个筹码,有一丝牵连。
如此想着,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芒。
徐慕容坐在公证处的席位上,听律师念着她的父亲徐茂升留下遗嘱。
“徐先生的名下有两处房产,他生前居住的春天里这处别墅由您继承,另一处的`远山黛珂`将由他的前妻杨一曼女士继承。除此之外,他名下的基金,股票等的有价证券也一分为二,由您和杨一曼女士继承。徐慕容小姐,您对我所说明的内容是否清楚,理解?”
徐慕容呆坐着,心内却五味陈杂,她对这个父亲是完全陌生的,甚至一点儿有关的记忆都没有,可此时却可以继承他巨额遗产。
她有些艰难的望着孟浩,而后者却给了她一个坚定无比的眼神。继而又转头看了眼律师。
律师则以为她是有疑虑“徐小姐是哪里不清楚吗?”
徐慕容摇了摇头。
“那好,这几份资料一式两份,麻烦您在这下方签名按手印,遗嘱就可以生效了。”
她静默了会,抓着笔写了徐慕容三个字,又伸出食指点了点朱红色的印油按了个指印。
做完这些,她却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压抑着,那种感觉就像自已是一个小偷戴着假冒伪劣的面具大张旗古的享用属于别人的东西。
出了律师公证大楼,孟浩手上还有事处理,就让李绰送她回酒店,因为他们刚回金城,还没有安排好落角的地方,就暂时先住酒店。
李绰把她送到门口,就先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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