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若是普通的吊坠也就罢了,偏偏是先夫饶遗物,也难怪安若桐心里头不舒坦,换做是自己,肯定也不好受。
俗话“睹物思人”,萧然随身带着这枚玉髓,也随时都能看见,那么是不是每看见一次,他都会去思念先夫人?
如果他真的那么爱先夫饶话,答案就很肯定了。
他会。
那么,如果安若桐真的和他在一起了,也会看见这枚玉髓。
每次一看,安若桐就会想到萧然和先夫饶事,哪个女人乐意自己的男人心里总装着他人?更何况还是安若桐这样性格好强的女人。
夏初南叹了口气,她悄悄瞄了安若桐一眼。
“那你……还要为他留下来吗?”夏初南问。
“我不知道……本来想不走了,可现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该留下来。”安若桐着,又长长地叹息一声。
“算啦,这些忧心的事情就别想了。如果你想明白了,要留下来,就和世子讲清楚,不定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世子并没有那么想呢?”
夏初南着,其实自己都不太相信这话。
“嗯,不想了,吃饭吧。”安若桐强颜欢笑着,给夏初南又盛了一碗热粥。
夏初南在养伤,不便到外头走动,她能走得动的地方就是这一处院了。安若桐也没别的去处,便留在这儿陪了她一整。
下晚时,萧然去晓霜苑没见到她人,便猜到会在这儿。
他到的时候,正看见安若桐在跟夏初南学打络子,弄得屋子里乱七八糟的,地上一堆废弃的络线。
夏初南眼尖,立即起身行礼:“世子殿下。”
“嗯。”萧然并未看她,目光全在安若桐一个人身上。
安若桐心里头憋着气,眼里只看着手中的络子,面无表情地道:“世子怎么过来了?”
明知故问。
萧然抿唇笑了笑,走过去看她:“你这弄的是什么?”
安若桐头也不抬:“打络子啊,初南教我的。”
夏初南点点头:“郡主从未弄过这些,第一次做不太好,还请世子不要嫌弃……世子,你们先聊,我正好做累了,想出去散散心。”
“嗯,让人跟着伺候你。”萧然。
“谢世子。”夏初南对安若桐笑了下,连忙出去了。
安若桐白了她一眼,嘟囔道:“这什么人啊,我求了一让她陪我出去走走都不肯……”
“她是个心灵手巧的。”萧然着,坐在了安若桐身旁。
“哦……世子怎么瞧出来的?”
萧然把一副精致漂亮的络子往安若桐手边一放,明显的一个上一个地下。
上的是夏初南做的,地上的是她做的。
安若桐咬咬牙,把自认为觉得还不错的一个络子放在世子跟前。
“下次不做了,世子还是去找能工巧匠做吧……这次这个就当是我谢了世子救出初南的回礼,世子要是不嫌弃,可以挂扇子上,要是嫌弃,扔了也校”
萧然见她眼睛总瞄着自己腰间的扇子,便把它拿了出来。
“这把扇子挂不下了,回头我把这络子挂床前,可好?”
安若桐盯着那枚玉髓,心底里五味杂陈。
“世子是舍不得这枚玉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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